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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少,事情已經交代下去了。桃園縣一把手有把柄在咱們手裡,對付那個小鄉巴佬,一點問題都沒有。放心,準保讓他這輩子再也翻不了身!”平陽市一家會所裡,躺在按摩**上的鄭霄,正在聽著下屬的彙報。
“嗯,這件事情,你最好自己再確認一下效果,保證萬無一失!給我記著,此路不通,另走他路,我要的結果就是,玩死這個鄉巴佬,讓他生不如死!”一邊肆意揉捏著按摩女郎的翹臀,鄭霄一邊愜意地吩咐道。
在他這種有錢有勢的公子哥看來,踩死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只是因為蘇羽和周穎有關,所以他更樂意於看到每一個接近周穎的人都身敗名裂,生不如死,而不僅僅是蘇羽而已。
這是他對於周穎的報復,對於這個真的還把自己當根蔥的爛貨,竟敢放自己鴿子,竟敢逃婚,一種殘忍而玩味的報復!
想他鄭霄**倜儻,玩過睡過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東川省的二流家族的一個二流的丫頭動心呢?
但既然有過婚約,那麼無論她是生是死,都是他鄭霄的人,他絕對不允許自己的私人物被人玷汙!尤其是被一個鄉巴佬所玷汙!
“好的!鄭少,您放心好了!這事兒我一定辦的麻利兒的!”那個打電話的屬下,滿口的阿諛奉承道。
結束通話電話後,立刻給劉富川打了個電話過去,“劉一把手啊,這事兒辦的怎麼樣了,怎麼也不給哥們回個信呢?”
一聽電話裡的聲音,肥頭大耳腦滿腸肥的劉富川趕緊放下了他那一貫端著的官威,近乎點頭哈腰地說道:“胡總放心!這麼丁點兒小事,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不瞞您說,那個小鄉巴佬不僅是您胡總看不慣,就連我也早就想收拾他了!這個小畜生,盡然敢打我兒子!胡總放心,別說是您,我也照樣饒不了他!”
可偏偏就在劉富川剛剛囂張地說著,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一聲有些矯揉造作又學的十分像的聲音,突兀地從門口傳了過來:“胡總放心,別說是您,我也照樣饒不了他!”
“誰!你是誰!竟敢擅自闖進一把手的辦公室!”一聽這聲音,劉富川心裡頓時咯噔一聲,一拍桌子,起身怒喝道。
來人自然非蘇羽莫屬了,只見蘇羽輕輕一推,便將那原本緊閉的房門開啟,滿臉嘲諷地看著腦滿腸肥的劉富川,不屑地說道:“呵呵,劉一把手,久聞大名如雷灌耳!可不成想,卻是這樣點頭哈腰的貨色!”
“保安!保安!都他媽是幹什麼吃的的!竟然放這種瘋狗進來!來人,給我趕出去!”劉富川頓時氣急敗壞地衝著門外吼道。
只是他的吼聲,卻似乎是幹吼,因為此刻的樓下,根本沒有一個人上來,就像是沒人一樣!
劉富川當然不知道,樓下的保安,早已經被蘇羽從孫頭那裡借來的保安給支開了!
“呵呵,聞名不如見面,大名鼎鼎的劉富川,劉一把手,竟然是個腦滿腸肥的傢伙!看來,這些年你是沒少搜刮民脂民膏了!”蘇羽鄙夷地說道。
又是喊了幾聲保安,依舊沒有人回答,劉富川終於意識到了,黑著臉,神色凝重地質問道:“你是誰!究竟是誰派你來的!來這裡幹什麼!”
“呵呵,劉一把手果然是貴人多忘事啊!哦,還是說,您是志在必得,信心滿滿呢?上午你這剛派了一群狗過去,轉頭就忘記了?”蘇羽冷笑著說道。
“你就是那個鄉巴佬!哼!沒想到你不請自來了!也好!正好省去了本一把手派人去抓你了!侵吞資產,你的膽子可夠大的!”冷哼一聲,劉富川抄起桌上的電話,就撥通了樓下幹活大隊的電話。
只是電話是撥了過去,卻沒有人接聽……
“呵呵,我是該說你官威浩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