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實不知道蘇羽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不過既然對方貌似很自信,那她也就沒必要擔心太多了。
“今兒個是一年一度的平陽賭青皮節,又到了各位行家裡手展示身手斬獲寶貝的時候了!不過,今兒個允許我介紹個行家給大家認識認識!這位哥們賭青皮的技術那叫一個高啊!”
“但凡好貨,在他手裡那是絕對漏不掉的!當然,這只是據說,我是沒見過。所以,今兒個借洪爺貴地,兄弟我陪著這位哥們玩兩把,樂呵樂呵!請大家做個見證!”
走到賭核桃的大廳裡,張鐸故意站在了顯眼的位置,提高嗓子喊著,引得眾人一陣圍觀,直接將蘇羽給哄抬了起來。
俗話說抬得越高,摔得越慘,將蘇羽的關注度抬的越高,等會兒讓他輸的屁滾尿流的時候,張鐸才會更加有快感!
“喲,張少,今兒個準備怎麼個玩法呀?既然有行家來,咱大傢伙就先當個觀眾,看看行家的手段!”有圍觀的人笑著說道。
“還是按照老規矩來,青皮是青皮,彩頭是彩頭!”
若單說是玩核桃,賭青皮,最高的不過是價值幾十萬。但經年累月的,有錢的主兒們,把這種刺激的玩法,發展的更為刺激了。
那就是在賭青皮的時候,額外再加一些彩頭,而且賭法也升級了。具體的就是,兩人各選中兩隻或者多隻青皮,然後同時額外下注。
等到專門剝青皮的師傅把核桃毫髮無損的拾掇出來之後,階相價值的大概範圍,直接就能估算出來,勝負也就能決斷出來了。
賭輸的一方,不僅要將自己剛剛切出來的核桃無條件的給對方,就連剛剛額外下注的彩頭,也盡數歸對方所有,不得抵賴。
所以,在這幫有錢的主兒之間,賭青皮要比什麼二十一點,德克薩斯撲克之類的刺激多了。
關於這種賭法,林雅已經告訴了蘇羽,並且臨陣磨槍的將幾種最貴的核桃的特徵記在了腦子裡。所以看著一直在得瑟,明顯是在給自己下套的張鐸,蘇羽淡淡的笑著,並沒有說話或者阻止。
“怎麼樣,哥們,咱走著?”自信滿滿地看著蘇羽,張鐸眉宇輕挑的邪笑著。
“別叫哥,我和你不熟。”淡然地看了張鐸一眼,蘇羽直入主題的道,“不知道這第一局的彩頭,是多少呢?”
見蘇羽上套兒了,張鐸心裡頓時想到了一會兒蘇羽輸的連褲子都沒有的時候,那種大快人心的場景,不由得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第一局,算是熱身,每人選兩隻青皮,彩頭十萬,怎麼樣?”
“沒問題,那開始。”將存有二百多萬的卡交給現場的工作人員兌換了三十萬的籌碼之後,蘇羽笑著說道。
說完,蘇羽緩緩地向著那按照專家估價後整理堆放的青皮核桃走去。
一眼掃過,這些青皮的價格一目瞭然,有幾十塊錢的,有幾百塊的,有幾千多的,有幾萬多的,甚至還有十幾萬,幾十萬的。
而這些標價,只是青皮的價格,並不代表其核心桃的真正價值。至於買到手的東西到底值不值這個價,那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看自己的眼光本事了。
這往年的賭青皮節上,也不乏那種從幾十塊錢一個的青皮堆了剝出了價值十幾萬的名,從價值幾十萬的青皮裡剝出個賣價一百來塊錢的核桃的。
但這種機率並不大,畢竟在定價的時候,這些青皮已經被輪番的看了不下四五十遍了。
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蘇羽緩緩地走向了那堆價值一百多塊錢的青皮,緩緩地凝神之下,展開透視,仔細的觀察著。
這個過程,持續的很久很久,待蘇羽將百十來塊錢到幾十萬標價的青皮全部看完之後,方才再次折返到一百塊錢的那一堆裡,挑出了兩隻青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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