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易見。
可是,又礙於他現在疼痛不已,他只能維持動作不斷地緩氣,等待疼痛慢慢消散。
他瑪的,就連道格拉斯也不要他了,看到唐可心走了,它顛屁地跟她走了,並在前面帶路。
見狀,宇文拓哭笑不得,唯有無限的淒涼和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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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可心的確不好惹,宇文拓不敢再亂來了。
晚上,她睡沙發,他就在沙發的旁邊打地鋪。
一張非常舒服的大chuang,卻沒有人睡。
好在他那裡疼了一陣子就不疼了,要不然,他該為以後的幸福急了。
唐可心沒理宇文拓,她側身躺沙發,背對著他。
“老婆,我想吃南瓜餅,改天你做給我吃,好不好?”
“……”
“老婆,你今天去哪了?我找了你一天了,我也打過電話去你辦公室了。”
“……”
“老婆,你睡了嗎?”
“……”
唐可心頜上雙眼了,她沒睡,只是沒有搭理宇文拓,他說的話她一直聽得見的。
南瓜餅?
宇文拓一說這個,她心裡不自覺地泛起陣陣酸楚、苦澀,心尖還一下一下地擰疼。
她知道他以前愛吃,那是他眼瞎的時候,沒有下過廚房的她,也不懂怎樣做,她是在傭人的指點下做的。
起初,她雙手經常被濺起來的油燙到手了,她還會不知所措手忙腳亂。
每一次煎完南瓜餅後,她雙手沒少大小不一的紅點的。
呵……他現在想吃了,她當時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去照顧他,討好他,她是盼著他睜眼的,希望他能看到她。
可是,他眼睛是看見了,卻以為一直掏心掏肺對他好的人是鄭初雪。
唐可心自嘲地笑著,不由自主,她的眼眶一熱,被淚霧迷濛住了。
“老婆……你還想去北海道嗎?聽說,夏天去了也很美的。”
“……”
唐可心咬著手指頭,她沒哭出聲音,五味雜陳的淚水卻悄然溢位了眼眶,緩緩地滑過她的臉頰。
“老婆……”
唐可心一直沒有吭聲,宇文拓也沒再叫她了,他以為她睡了。
如果唐可心就是甜心……宇文拓希望是她的,從酒店那晚起,他就有那種錯覺了。
契合是不會無緣無故就有的,他現在更想知道他們以前是不是有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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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可心還在睡夢中,冷不防的,她呼吸不過來了,反射性的,她睜開眼睛了。
赫然迎入她眼瞼的是宇文拓那張俊逸的臉,他下巴的鬍子颳得很乾淨了,他這是想……
唐可心白了他一眼,她沒好氣地拍掉他捏著自己鼻子的手,翻轉身背對他,她又繼續睡了。
“老婆,該起來了。”
“宇文拓,滾,別吵我睡覺。”
黑眸閃轉一下,突然,宇文拓把唐可心抱了起來,直往浴室走去。
“宇文拓,你想幹嘛?我說了我要睡覺,你聽見還是聽不見?你耳朵聾的嗎?”
“老婆,乖!快點去洗漱,我們要準備出門了。”
“誰答應你要出門了?要去你自己去,我要繼續睡覺。”
“睡覺是吧?喔……那就繼續睡覺好了。”狡黠的桃花眼痞痞地轉動著,咻地,宇文拓把唐可心放到大chuang上,立即,他又覆了上去壓著她。
“宇文拓,你給我起來!”反射性的,唐可心雙手抵在宇文拓的胸膛上,她不許他靠近她,更不許他亂來。
“是你說要睡覺的。”宇文拓的口吻相當的曖昧,他痞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