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不得洩露你師從無風大師的事實。”葉希曜直直的看著女兒的眼睛,讓她無法隱藏她的情緒。
“這個女兒先前已經說過了,不會打師父的招牌。連林家都只是以為我的醫術是學自明言師兄。如果不是實在是太顯眼,我連明言師兄的招牌都不想頂著。”如花忙不迭的點頭道。
“我地意思是,一但無風道長是你師父的事洩露了出去,你就不能再去那個醫藥堂。也不得再在外行醫。”葉希曜的聲音裡滿是不容反駁的堅定。
如花仔細想了想。也明白老爹這也是為了自己地安全考慮。就點了點頭算是應下了這一個條件。
“第二。每月行醫地時間不得超過十天。每次去醫堂地時間不能超過三個時辰。即使當天要去醫藥堂。每日應當學地那些規矩。練習地那些功課也不能落下。我也知道你不怎麼看得上這次規矩什麼地。可你身在這個大環境中是無法獨特立行地。你在家裡做閨女到是無所謂。可我們不能自私地留下你一輩子。你終歸是嫁人地。別說是高門大族。就是平常小戶之家也都講究這些東西。我們不想你將在在婆家因為這些小事而日子難過。”葉希曜說著看了一眼正在氣頭上地妻子。
這一點應當是為了美人兒孃親特地提地。如花也知道他們這是為了自己地將來好。雖然她並不這樣想。可就算是看在可憐天下父母心地份上。這一點小小地要求自己是一定要做到地。
“這最後一點。如果你做不到。前面地二點你就是全做到了我也不能答應。”葉希曜這句話又將如花才剛剛放下一點地心又高高地懸了起來。
“這最後一個條件就是需要你去說服你師父。在你祖父進京地時候為他課一卦。”
如花一聽這個條件。眉頭就皺了起來。道:“這個我辦不到。爹爹你換一個我能做到地條件吧。”
“怎麼。這麼簡單的要求你都做不到?你剛才那種信心到哪裡去了?”葉希曜平靜端起邊上的涼茶的道。
他地表情彷彿剛才他不是讓如花向大魏神師求一卦,而是她去街邊隨便叫一算命的江湖神棍一樣。雖然如花總說自己師父是個老神棍,她也不怎麼相信他那套神神鬼鬼的東西,可這並不防礙她對他是打從心底裡敬服愛戴。作為他的關門弟子,他課卦的要求沒有人能比她更清楚。即使自己對他所說的那種虛無飄渺的緣份說持保留態度,可卻尊重他的想法。
“爹,你明明知道師父不會與無緣的人課卦,為什麼要提這種我做不到地條件?這與你不答應又有什麼分別?”如花急了。
“你又怎麼知道你做不到?”葉希曜還是那樣氣定神閒:“你都沒有去做,又怎麼能說這是你能力之外的事呢?”
“父親。如果祖父與師父有這個緣法,他日祖父親來京城的時候親自去拜見師父求一卦不就好了?這與我行醫的事又有什麼相干呢?這種樣我從頭到尾都說不上話,你這分明就是為難於我。”如花都要急得汗都出來了。
其實父親在繼任家主之前去會元山上求過無風道長,只是當時道長並沒有首肯。只留下了機緣未到,靜待來人。這一句。當年你拜入無風道長門下時父親又再一次讓我帶信相求,可道長還是將這句話再一次寫給了父親。現在朝中是個什麼局勢你並非不清楚,你又怎麼知道現在不是機緣到了又怎麼知道你不是那個來人呢?”葉希曜好像很享受女兒氣急的樣子,不溫不火的道。
如花還真不知道家裡與師父還有這樣的過往,她從來沒有從師父那裡聽說過什麼。想了想道:“既然這樣。父親你又是怎麼判斷現在快是時候了?祖父不是還在蕪州,聽你的意思難道說他老人家近期會親自進京?”
“父親一個月後就會親來京城。”葉希曜說到這個話題時顯然有些沉重:“父親這些年身子骨越來越差,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