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聞到那兔肉散發出誘人的香味,讓人感覺自己的真個腸胃都彷彿要動了起來,渴求著那點兔肉。兔肉也是吃過的,怎麼平時沒聞到有這麼香的味道?或許他們回去應該再試試?
就在此時,又分別上了第三道菜蟹釀橙,最後則是主食酥瓊葉和蒼耳飯。每一道飯菜都有著與眾不同的新鮮味道,都讓人幾乎忍不住想撲上去嘗上那麼一口。
終於吞嚥著口水,就著那邊傳來的味道吃著自己盤子裡的菜,喔,其實自己盤子裡的菜也很好吃的,可是這都是吃過的,沒有城主大人盤子裡的飯菜雅緻新鮮啊!
何笑扇著那萬年不離手的金骨扇,笑望著一盤盤菜端上來。看得出來,菜做得還是不錯,盤子也特意買了用於搭配這些菜色的盤子,秦崢確實是用了心的。
待到菜上齊了,一旁的金衣侍衛為他遞上了銀箸,他便先品嚐了一口素醒酒冰,慢慢咀嚼一番後,眼中便散出越發濃厚的笑意來,望著不遠處的秦崢,點頭說:“極好,極好。”
整頓飯,金色的何笑沒有再說話,只含笑慢慢地吃飯。他吃得極其仔細優雅,吃完之後,嘴角不曾留下一點痕跡,盤子上也絲毫沒有杯盤狼藉之感,而是十分整齊潔淨。
整整一頓飯功夫,周圍的人都不敢嬉鬧說話,也都跟著默默地低下頭吃飯。
總算,這位何笑城主把飯菜吃光了,竟然一點不剩的吃飯了。一旁的金衣侍衛遞上了一塊手帕,眾人幾乎要無語了,原來那手帕居然也是繡著金邊的黃色!
何笑城主用鬱金香染就的鑲著金邊的黃色手帕擦了手和嘴,這才悠悠然站起,道聲:“走了。”
說完這個,竟然沒和秦崢廢話一句,就率領金衣侍衛離開了。
託雷從後面喃喃道:“這人性子也忒怪了點。”
秦崢倒不覺得奇怪,天底下怪人多得很,這位何笑城主,能夠在這亂世之中做穩了鳳凰城城主的寶座,又把鳳凰城經營得風生水起,想來總是有些與眾不同的吧。
如此過了兩三日,這位何笑大人依然沒有走,依然住在蓬萊客棧,不過竟然也沒找過一人飯莊的麻煩。
託雷覺得不自在起來,他覺得必然有什麼陰謀!
可是就在這一日,恰好初六,天上正飄散著漫天的雪,一個穿了金色衣服的衛士騎著高頭大馬地來到一人飯莊,從懷裡掏出一個燙金的請帖。
開啟一看,竟然是邀請秦崢去城外踏雪尋梅的。
上面還寫著“遙聞城外臘梅極盛,梅花弄裡有佳人,秦掌櫃可否賞光,與我一道踏雪尋梅,遍覓芳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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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果然是蘇盼,蘇盼先在營帳內坐下,觀察了秦崢一番,才開口:“你知道我來找你做什麼嗎?”
秦崢對於這等連點禮貌都沒有的人,根本無心搭理,只徑自閉目養神。
蘇盼見此,很是不高興,道:“姓秦的,你且聽著,我不管你是男是女,便是太監也無所謂。我只告訴你,如今大家都已經知道,你身上帶著瘴毒,是會傳染人的!明明是找了神醫來,大家都好了,唯獨你不好。你留在這裡,早晚是要禍害放哥哥的,你如果真得為他好,還是趁早離開他。你如果一心霸著他,哪日他也被你傳染了,你難道就高興嗎?”
秦崢卻是聽了彷彿沒聽一般,繼續閉目養神。
蘇盼簡直是不敢相信,這個人又不是聾子,怎麼這樣呢?
她忍不住叫嚷一聲:“喂,姓秦的,你到底聽沒聽我說話?”
秦崢這才慢慢地睜開眼,只掃了她一眼,這一眼冷漠至極。
蘇盼一個激靈,當下越發惱火,這是什麼眼神啊!
秦崢涼涼地道:“我身上確實是有瘴毒的,你沒說錯。你在這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