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開始靜默。
事情發展的被侷限了。
“不要再說對不起了,真正要說對不起的,也許另有其人吧。”
這兩個人,一前一後,簡單又顯凝重的幾句話,亂了看不見的水汽顆粒。
“你若真的不喜歡別人,也不能阻止別人喜歡你,這是無限定的自然規律。”卡卡西說的意有所指,又朦朧不清。“有時候什麼東西,是逃不了的。”
有什麼東西,是逃不了的……
“夜火,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歡九節野木嗎?”這算得上他比較在意的一件事。
野木嗎……
“你,喜歡的是他嗎?”是他吧。是他嗎?
“他只是我的知己,知己。”就算丟了性命也要救回來的知己,她知道這個意願起碼跟別的什麼沒有扯上半點關係。“我的一生中,野木在我心裡佔了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這一點不會改變。”朋友對於她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至於其他什麼……她知道,她沒有。
夜火經常對自己說:白月夜火,你其實是一個很壞的人。
要說真正的喜歡誰了,她沒有資格。要說真正的愛上誰了,那就更加的沒有那個資格!
喜歡和愛,她都不配擁有。
所以,所以……
夜火漸漸消失在卡卡西的視線之內,他慢慢的仰起頭看著沒有定點的地方,心裡默默的一句:我喜歡你,你知道嗎?
死亡森林
吼叫的風,刮的大樹搖擺如魔王的爪子。
雖然是晴好的天氣配著閒散的白雲,卻讓人看著眼前的似是群魔亂舞而倍感慌亂不安,甚至衍生出害怕的因子。
有多少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中無形的生長出來的退卻。
“唰!”利落的身形,夜火瞬步過來站到場中人看不到的地方,背靠著可以擋住她身形的東西偏頭聽著。
做為考生的指導老師,她本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
只因為,她要確定那個人是否已經在這裡了。
大蛇丸!
高高的鐵絲網做為隔欄,上面豎著一塊‘外人不準進入’的牌子,可以看到的最邊緣的大樹的樹根粗到無法形容,盤根錯節多少棵樹連在一起,超過了最常見的最大限度!
類似於蜈蚣的大型多腳爬蟲在樹皮上摩擦著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響盤旋著爬過,所過之處在樹皮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黑色就像溝壑!
一隻看上去似乎無害的鳥兒剛剛撲閃著翅膀落到樹幹上,鳥腿還沒站穩,就被一條陰沉顏色的花紋大蟒一口吞下,來不及發出一聲鳥叫!
鮮活的生命就這麼結束。
從外面向裡面看去,黑洞的那一方世界裡只能讓場外的所有考生用可怕二字形容。
是真的可怕!
夜火站在那裡正好可以看得見聽得見場中的所有對話和突發狀況。
“這裡就是第二場考試的考場——第44演習場,別名死亡森林!”第二場主考官紅豆,字字句句說的擲地有聲!
死亡森林四個字,無疑是在抨擊著所有考生的最大承受限度。起碼這個名字聽起來就有夠陰森的了。
恩?
因為鳴人說了什麼,紅豆出其不意的丟擲一枚手裡劍,正劃破鳴人的左臉留下一條不長卻也不算短的小度流血傷口。
夜火在所站的地方微微傾出小半邊身子,事先戴好的帽子正遮住雙眼下黑陳的剪影,只看見流動的髮絲。
……“但是不要充滿殺意的站在我的身後,如果你不想死的話。”紅豆。
紅豆身後的忍者縮回長長的舌頭,“因為看到了鮮血,又被你切斷了最珍惜的頭髮,不由自由的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