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真要摸了,那就得去擒賊玩命了。
我看著胸口強忍著,呵呵呵的搖搖頭。
其實我是誤會寅寅了,或者說她這麼隔空一指太含糊。她又繃了一下右胳膊,讓我摸她上臂。
我明白過勁來,這也不是啥敏感部位,我沒那麼怕了,把手伸過去。
寅寅特意問我,“怎麼樣,我這胳膊還行吧?算有勁的吧?”
我瞅瞅她沒吱聲,心說她胳膊這麼繃著也就是個硬,別的有啥,那肱二頭肌還沒我的大呢?
寅寅又說了她的計劃,刀疤臉殺了劉哥,還是個外來的,按她分析,嫌犯十有八九這兩天會跑路,雖然警方在各個路口設定關卡了,但刀疤臉花點錢,找個黑車並不難。剛才線人看到,刀疤臉是空手出去的,但兜裡很可能帶錢了,就是聯絡跑路的事了。
或許他回來時,就會夾著包走人了,我們現在聯絡張隊,多少有點來不及。反正刀疤臉的家裡沒人,我倆偷偷進去守株待兔,保準能把他擒下來。
我聽寅寅這麼一說,也覺得有點道理,我就順著話問了句,“怎麼擒?用哥羅芳?”
寅寅搖搖頭,她又一撩上衣,露出電棍來。寅寅想一會她先上,用電棍弄暈刀疤臉,但她也知道,有些人體質怪,專門訓練過,抗的住一般的電擊,她又想了個備手,就是我。一旦她失手了,我就往上衝,用麻醉劑把刀疤臉震住。
我仔細琢磨著,反覆推演這個計劃,最後覺得,寅寅的智商夠用,這計劃真的可行。
寅寅趁空又給我打雞血,一是說了劉哥,畢竟都是我們自己人,死的那麼冤,我難道就不想為哥們報仇擒住真兇麼?二又說我是個爺們,雖然是法醫,但在寅寅心中,我每次屍檢,都能讓證據說話,將兇手繩之於法;第三點,她又攀了攀關係,說我倆這麼鐵,難道叫我幫忙還不行麼?
有個成語叫狡兔三窟,我發現寅寅這個大兔子給我挖了三個坑,我是被這麼一“忽悠”,真栽坑裡去了,最後一咬牙一點頭,同意了。
但在這一瞬間,我又想到一個問題,問寅寅,“咱們怎麼進屋,你有刀疤臉家的鑰匙麼?”
寅寅看我同意時就很開心的笑了,這時拍了拍我胸口說,“冷哥,開鎖是你的強項,別跟我裝糊塗,小劉他們可都說了。”
我一聽小劉就知道歇菜了,我是會點“旁門左道”,對開鎖有點研究,有次跟小劉他們喝酒,我喝大了,談論撬鎖時,在小劉家做了演示,沒半分鐘就把他家入戶門的門鎖開啟了。
我當時可是跟他說好了,這是秘密,不能外傳,但從寅寅嘴裡說出來,我心裡一頓亂罵,心說呸,酒肉朋友不能深交啊。
寅寅又把副駕駛座的抽屜開啟了,我發現這裡就是個百寶囊,她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小黑包來,裡面鐵絲、卡片、萬能鑰匙啥的,應有盡有。
我心說得了,今晚自己要露一手了。
我們也不在車裡久坐,既然決定了,就抹黑迅速上樓。當然了,進單元門前,我先認了認方向,刀疤臉住的是四樓東屋,我倆別傻兮兮的算反了,去撬西屋的鎖。
這要被住戶看到了,我倆跳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小區比較老,入戶門的鎖也只是一般貨。我來到刀疤臉家前,用卡片順著門縫往裡頂,又用幾把萬能鑰匙試了試,沒幾下就把它搞定了。
寅寅湊到我耳邊說一句,“冷哥威武!”算是對我一種鼓勵吧。
我是沒聽進去,因為心裡有點緊張,急著想看看這屋裡啥樣。其實我也想過,寅寅這種做法有點狠,我們這麼擒賊,手段不太正當。
但老話怎麼說?甭管黑貓白貓,抓到耗子就是好貓,我也聽說過,有時候對待特殊案子,為了保證能破案,動點特殊手段也沒啥,就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