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射’在靶子上後,根本就沒戳進去,反倒用一股很強的力氣一帶,把整個靶身‘弄’倒了。 在靶子倒地的一剎那,上面原本有的三支箭也都晃悠幾下,自然脫落下去了。 我們所有人都看的一愣,巫師更是不可思議的瞪著燈泡一樣的大眼睛。 鐵驢先開口問了句,“兄弟,喂!說你呢,別愣神,你不是跟我們比賽麼?那你的靶子哪去了?” 隨後他又拿出恍然大悟的樣子哦了一聲,說原來在地上,但又立刻反問,“對了,這靶子上沒箭啊,你再看看我們的靶子,上面有五分。” 我忍不住笑了,也對老貓佩服的不行了,心說他不僅是個勇士,更是個智者。 等巫師回過神後,他拿出一副暴跳如雷的架勢,想想也是,他一定覺得自己被坑了。 他說我們是壞人,這種比鬥不能算。 那些莽人也覺得我們勝之不武,紛紛點頭贊同巫師的話。巫師又叫莽人把神物拿出來。 我不知道神物是啥,巫師本來指著我們,但稍一猶豫後,特意指著我,估計是覺得我身手不行吧。 他也抱著柿子挑軟的捏的意思,跟我說,“這次你代表你們仨,我就跟你鬥一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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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巫師的手段
說心裡話,我非常瞧不起巫師這種行為,覺得他真沒種兒,但事已至此,我們仨又能怎麼辦?另外我對神物這倆詞比較敏感。
巫師叫兩個莽人去一個草棚子裡,把一個很精緻的木盒子抬了出來。
這盒子長寬高都得有一尺,正方形的形狀,上面刻著一堆鬼鬼神神的圖案,而且還分佈不少透氣孔。
我猜裡面裝的就是神物了,而且這神物還是活的。我打心裡猜測起來,裡面會不會是老鼠或許蜥蜴這類的東西?
巫師沒賣關子,湊到木盒旁邊,伸手把它開啟了。
在盒開的瞬間,有不少莽人都嘀嘀咕咕唸叨起來,大有祈禱的樣子,而我清楚的看到,這盒子裝的竟然是一個個怪異的水蛭。
它們都擠在一起,個頭不小,還鼓囊囊的,身上帶著密密麻麻的小斑點。
我對水蛭研究不多,一時間不知道它們屬於哪個種類的,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它們都是吃飽了的狀態。
巫師也對水蛭拿出一種畢恭畢敬的樣子,默唸幾句拜了拜後,又跟我們說,“看到沒?神物裡面有河鬼之血,我跟你。”他指了指我,“咱們比誰能把一個神物裡的血全吸掉,而且吸的快的算贏。”
我冷不丁有點犯懵,他這話我聽明白了,但不懂怎麼個吸法。
巫師心裡耍著小貓膩呢,也為了搶時間,他先動手挑出一個水蛭來。這水蛭是這一箱子水蛭裡最小的。
他還一屁股坐在地上,將水蛭對準小腿摁了上去。水蛭碰到他的面板,迅速用吸盤附在上面。
有人拿來一個小木瓢,巫師將裡面的水往水蛭身上灑了一些。
我看到水蛭變得很難受,還一伸一縮的,這讓我猜出來了,木瓢裡裝的應該是鹽水。
說白了,水蛭被少量鹽水刺激著,將吃到肚裡的血又吐了出去。這一刻我想給水蛭起一個外號,叫原始人的注射器。
而隨著水蛭注血,巫師臉色變得慘白,握緊拳頭,拿出一副難受樣。
我不知道河鬼是什麼東西,但想必是種毒魚或者毒蟲之類的,這水蛭吐出來的血的毒性一定不弱。
我跟巫師是在比賽呢,但我猶豫著沒急著行動,鐵驢和老貓都看在眼裡,鐵驢也猶豫著,老貓往前走了一步,來到我身邊悄聲說,“大麻煩,你血沒問題,快點上。”
我糾結的也是老貓說的這個問題,我胸囊在昏迷期間都被莽人提前拿走了,沒法用藥物給自己打一個預防針,而且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