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了,這些土匪對我的期望值也變得高起來,有人喊了句“露一手,兄弟!”
其他人也都附和著。
我知道,這時候自己決不能掉鏈子,不然第一印象會很差,以後打聽情報啥的,也會很費勁的。
我琢磨著,到底怎麼辦才好呢,順帶也四下打量起來。
這院子裡有一根懸起來的鐵絲,上面除了掛幾件洗過的衣服外,還有一大塊肉,估摸得有十來斤吧,是羊腿上的。
我學過解剖,雖然沒研究過羊的身體結構,但以前經驗擺在這兒呢。
我拿定一個主意,指著那塊肉,大步走過去,趁空還摸向胸囊,把小解剖刀拿了出來。
這些土匪搞不懂我要幹什麼,好奇之下全跟過去。
我把羊腿摘下來,又捧著進了屋子,這裡正好有個木桌子,我把它當解剖臺,把羊腿放上去,拿出最快速度,嗖嗖的割起肉來。
一把解剖刀在我手裡幾乎跟有了生命一樣,反正在它的切割下,這塊羊腿別說骨肉分離了,有些肉與筋也都分開了。
也就一支菸的時間吧,這“解剖臺”上被一塊塊羊的軟組織鋪滿了,居中放著的是半截羊腿骨,骨頭幾乎沒被刮傷,上面卻再無丁點肉屑
誰也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都被我這麼狠的技術嚇住了。
我覺得這還不夠,又問艾買提,“有酒麼?”
艾買提應聲,又招呼一名手下去拿。
我趁空又耍了個小動作,從胸囊裡拿出一副毒藥來,我尾指指甲不短,就用它偷偷沾了點毒藥。
這手下很快拿來一個酒囊,這在外地很難見到,因為其他地方都用玻璃瓶裝酒了。
他還拿了兩個高腳的酒杯,看材質估計是骨制的。
我把酒囊和酒杯都擺在桌子上,又對著酒杯倒酒,但倒第一杯酒的時候,我的尾指偷偷碰到酒了,也就是說,這第一杯酒是有毒的。
我面上沒表露什麼,而第二杯酒並沒沾毒,等兩杯酒弄好後,我拿著無毒的酒杯,又指著帶毒的酒,跟這些土匪問“誰跟我喝一杯啊?”
☆、第十四章 打劫
其實我這種小動作,沒瞞過姜紹炎和鐵驢的眼睛,他倆都選擇沉默,只是有一瞬間,鐵驢臉上現出一絲狡詐的表情。
這些土匪沒這方面的想法與反應,艾買提還很豪氣,當前走出來,拿起那杯毒酒。
我也不懂土匪喝酒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講究,只按照以前喝酒的慣例,跟他碰了下杯子,算是走一個。
不過我眼睛盯著呢,等他正要把酒送到嘴裡時,我叫停。
艾買提不解的看著我,我不理會他,反倒問這些土匪,“你們誰身上有銀飾品?”
有個土匪應了一聲,拿出一把帶鞘的匕首來。這匕首很別緻,尤其把手上被銀絲纏繞著。
我打心裡猜測,這匕首是他搶劫搶回來的,而這時姜紹炎和鐵驢都出現了欲言又止的動作,他倆還互相交換下眼神。
小土匪很敏感,沒直接把匕首遞過來,只問我要銀飾品做什麼?
我指著艾買提的酒杯,讓他把匕首把手兒沾到酒裡。
小土匪按我說的做了,我還讓他這麼等半分鐘。實際並沒用上半分鐘,這把手兒就有點變黑了。
這一下子,所有土匪都為之變色。
我默默把自己杯中酒喝光,又把那杯毒酒倒掉。之後學著鐵驢的樣子,對大家抱了抱拳。
我們仨的“考核”這樣全部結束了,其實我是屬於耍滑的那位,並沒用上真才實學。但這些土匪卻一致認為,我比姜紹炎和鐵驢要厲害很多。
艾買提很高興我們的加入。有土匪懂得烹飪,雖然技術不怎麼高,但還是做了幾道菜,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