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我發現走廊燈亮著,說明確實有人來過,但貓眼外卻空無一人。
這讓我警惕起來,我沒急著開門,悶頭想了想。我記得以前在烏州當法醫時,聽說過一個搶劫案,劫犯在夜裡用假鑰匙捅門鎖,還謊稱是戶主的鄰居,問戶主家鑰匙是不是開門時往拿進去了?
等戶主主動開門後,他們就趁機鑽進去行兇。
我心說難不成自己也遇到這類劫犯了?
要是家裡只有我一個人,我還真有點怕,但我們屋裡還睡著姜紹炎他們呢。
我一下來了膽兒了,把門一開,自己又往回退一步。我靜靜等著,發現門開啟一個縫後,也沒後續動靜了,這把有劫犯的可能性排除了。
我皺著眉,把門推開,走出去看了看。
這下我更能確定了,門外沒人,但等我看著門鎖時,發現上面竟真插著一把鑰匙。
我試了試,它只能捅到鎖眼裡,卻並不能開啟我們的鎖,而且鑰匙把手兒很大,也很厚實。
我把它抽出來,觀察一番,發現在把手上還有一個小缺口,也不知道這是幹嘛用的。
我就事論事的又有一個想法,心說難不成是上下層的戶主?他們開錯門了?但也說不通啊,不然他們為何不把鑰匙帶走,反倒留在我們家門上呢。
這大半夜的,我也不能挨個家敲門問,這是誰家鑰匙?
最後我也不管那麼多了,把這鑰匙直接掛在我的鑰匙扣上,等失主自行找過來時再說吧。
我是瞎折騰一番,又關門回來了。躺在沙發上,也說邪門的勁,這下我有了睏意,呼呼睡起來。
一晃到了早上,我被姜紹炎叫醒了。
姜紹炎帶著奇怪的表情,問我怎麼睡在客廳了?另外老貓去哪了?
我本來沒覺得有啥,指了指自己臥室,說我跟老貓換地方了。但剛說完,鐵驢從我臥室出來了,也問我老貓去哪了?
我覺得不對勁,顧不上洗臉刷牙,嗖嗖奔到臥室,等仔細一看,哪還有老貓的影子,而且窗戶還是大開的,小風呼呼往裡吹,弄得這裡異常的冷。
我又把昨晚我跟老貓換房的事詳詳細細唸叨一遍,姜紹炎琢磨一番,又湊到窗戶那兒。
他眼睛尖,往外探出點身子,從旁邊的下水道管上拽下一根衣服線頭來。
光憑一個線頭,我們看不出什麼來,但姜紹炎有個猜測,說老貓一定是爬窗戶走了,他不習慣城裡的這種生活,又去野外了。
憑我對老貓的瞭解,這種分析也算靠譜,而且老貓身手好,我們也不擔心他遇到啥危險。
我們就把他離開的事放一放。
這樣到了中午,我們剛吃完午飯,姜紹炎手機響了,我們又有任務了。
☆、第六章 神秘的老長官
姜紹炎接完電話告訴我倆,是老長官打來的,讓我們立刻回省廳開會。
我被老長官的字眼刺激到了,心說姜紹炎的長官?
姜紹炎在省廳啥地位?所有人對他都禮讓三分,能做他長官?想想看,那不得中央級別的人物?
我也就事論事的問了句,“開什麼會?是跟黑老大的案子有關麼?”
這倒不能說我瞎想,我們昨天才抓黑老大,兩者間很可能有聯絡。
姜紹炎卻搖搖頭,回答說,“黑老大的案子算什麼?能驚動老長官的,保準是天大的事。”
我被說得緊張起來,甚至出發後的一路上,我都有種忐忑感。
我們回到省廳就又進了一個小會議,按姜紹炎說的,會議要在半小時後進行。我覺得還有點時間,可以不要這麼死板,四處走一走,但姜紹炎不同意,用下命令的方式告訴我,全在會議室板正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