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天,阿貴叔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反反覆覆說了好幾遍,警察還是想把他當成共犯處理,最後還是學校出面,寫了相關的證明材料,阿貴叔才變成了被騙的受害者。
被警察拘留幾天,阿貴叔的事情在學校裡傳的沸沸揚揚,學校也沒辦法讓阿貴叔繼續任教。
阿貴叔氣不過,覺得自己是被騙了,也是受害者,然後就四處反映情況,結果教育局直接扣了兩個大帽子,一是沒有核實對方身份,二是收了三千塊錢。
單拿出來哪一條都屬於個人的過失。
阿貴叔沒辦法,只能妥協,索性就學習陶淵明,歸隱山林。
聽完阿貴叔的故事,我覺得這爺們有點點背,送走了一波盜墓賊,又迎來了一波盜墓賊。
牛逼招蒼蠅,阿貴叔招盜墓賊。
阿貴叔在盜墓賊身上吃過虧,警惕性很高,我不能和他談合作,如果表明我們是盜墓賊的身份,阿貴肯定報警抓人,能打掉一個盜墓賊團伙都算是給自己出氣了。
同行做的孽也不能讓我們承擔後果,我可不想當炮灰,人家賺錢走了,我去蹲監獄?
我們現在是一個兩難的處境,不和阿貴叔說我們的身份,我們沒辦法從古文化聊到古墓。
如果阿貴叔只帶我們看一些古牆古磚之類的石頭房子,那我們來這的意義也不大。
我把事情從頭到尾想了一遍,眼下我們得先留下來了,然後緩慢進行下一步的計劃,要麼勸良為娼,要麼攻其軟肋。
許某人還是有點道德的,咱不逼良為娼,最多也就是勸阿貴叔上了我們的賊船,這一招最起碼比上一波人靠行騙有道德。
至於攻其軟肋,那就更簡單了,有了軟肋就容易被拿捏,從山裡面走出去的學生更希望去幫助貧困山區的孩子,阿貴叔飄搖半生,我覺得他更願意去資助山裡的孩子。
資助得用錢,一個放在山裡無人問津的古董和一群孩子光明的未來相比,阿貴叔會有自己的判斷。
當然,這些都是我設想出來的可能,具體怎麼樣還得看接下來的接觸,阿貴叔剛信任我們,我可不能把事情給搞砸了,先住下來,互相接觸,等熟悉了之後,就算是磨,我也能拿下阿貴叔。
吃過晚飯,我私下找到四驢子道:“我想把孟彩嬌送回去。”
“送唄,我也想把她送走了,這娘們和花木蘭一樣煩人,總問我能分多少錢。”
“那你去說送她走的事。”
“不行,咱倆唱雙簧,買賣不成仁義在,咱們還得去吳姐那呢,我倆可不能翻臉。”
“你不會是想讓我去吧。”
“你去,咱倆唱雙簧,你趕她走,我留下他,完美配合。”
我不能讓孟彩嬌留下來,孩子年輕,沒什麼閱歷,容易被阿貴叔套出話來,到時候就前功盡棄了。
四驢子對著在院子中散步的孟彩嬌喊了一句,說我有事找她,我心裡這個氣呀,這王八犢子總給我扣屎盆子。
“啥事呀?”孟彩嬌一臉好奇。
我想了想道:“孩子,明天週一了,你得上學了。”
“我不去,和你們賺得多。”
四驢子急忙道:“哎,狗哥,人家姑娘剛帶咱們找到地方,你就趕人家走,不講究呀。”
我咬了咬牙,真想把四驢子給嚼碎了。
“對呀,我想跟著你們,讓我幹啥都行。”
幹啥都行?
要不陪許某人一宿?
呵呵,根本不行,孟彩嬌說出大天來,我也得給她送走。
“孩子,你想想,你是高中生,人家是老師,你不上學,人家得懷疑是吧。”
“那我說休學了。”
“哎呀,別耍小聰明,你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