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結束,姚師爺照例去和黃老闆打牌,我說也想玩兩把。
我對賭博沒興趣,我只想花點小錢看看姚師爺和黃老闆聊什麼。
可黃老闆不讓我玩。
姚師爺給我的感覺,又變成了中介,和房產中介一樣,房主少買點,買家少花點,買賣成交的快,提成也多。
凌晨一點多,黃老闆給我打來電話,叫我去他辦公室喝茶。
我找了一個書包,每次去黃老闆辦公室,不拿點東西回來,那都算許某人丟東西了。
讓我的意外的是,姚師爺也在,三個人面面相覷,我有些尷尬。
“咋才來呢?”黃老闆學著東北的口音,語氣愉悅,看樣子又贏了不少錢。
“師爺。”
“來來來,坐下,喝茶。”
姚師爺看起來也很高興,他問:“許多呀,下一步準備去哪發財呀?”
“師爺,發啥財了,天冷了,也幹了一年了,明年再說。”
黃老闆哼聲道:“咋地,還想休息呀,哪有賺錢不累的活。”
“冬天了嘛,土層凍了,不好挖。”
要是放在平時,我能把黃老闆懟上天,但有姚師爺在,我對黃老闆得客氣些,給足黃老闆面子。
黃老闆卻不給我面子,他嘲諷道:“我有個活,挺賺錢的,還不累,你幹不幹?”
“啥活呀?”
“我有個朋友在鬼子國拍電影,你過去吧,當熟睡的丈夫,醉酒的也行,躺著睡覺,賺錢。”
我真想給黃老闆也送鬼子國去,我當熟睡的丈夫,黃老闆當學校裡面的學生,還得是那種別人歌頌愛情,他寫兩個小時作業的學生。
姚師爺哈哈道:“別扯了,休息一段時間也行,找到墓,咱們可以一起合作。”
“師爺,你教教我觀星術唄。”
“我教了你也學不會,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維方式和理解能力,就像你找墓的方式,你手把手教我,我也學不來。”
“行,你讓我看的書,我會好好看的。”
黃老闆拍手道:“行了,不扯犢子,說正事,許多,你跪下。”
關於下跪這種事,我的身體總是比腦子反應快。
“跪我幹啥,跪姚師爺。”
姚師爺一副驚訝相,我覺得他是裝出來的。
黃老闆道:“許多這逼孩子,確實煩人,賺點錢就敢和玉皇大帝拜把子,趕緊給師爺認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姚師爺扶我起來,我順勢認錯。
黃老闆開了瓶白酒,沒有下酒菜,直接幹喝。
喝到一半,我又被黃老闆給攆走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聊得好好的,黃老闆讓我先回去。
我懵逼地回到住的地方,花木蘭在等我。
“黃老闆和你說什麼了?”
我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花木蘭嘆氣道:“啥意思呢?”
“很明顯呀,姚師爺東山再起,黃老闆怕姚師爺害我。”
“不一起合作?”
“有機會就合作唄,沒機會先搞好關係,原來咱們羞辱姚師爺挺厲害的,我也擔心姚師爺報復咱們。”
“下一步去哪?過年前還能幹一票。”
我指了指床,這時候我想的不是去哪幹一票,而是幹正事。
給姚師爺下跪,我也不覺得丟人,往大了說,人家是帶我入門的師父,往小了說,想要賺錢,那就得當孫子。
黃老闆牛逼,日天日地的牛逼,但還是得定期給人家裝孫子去,黃老闆尚且如此,我他媽算哪個秧歌隊的爺呀。
相比於出錢,我更:()關外盜墓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