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有些不好意思,四驢子罵道:“許狗子,你狗頭喪腦瞎他媽問,哪個爹知道你問的玩意?”
“嘿嘿,我尋思打聽點以前的傳說呢。”
錦州妹搭話道:“你們來旅遊也不怎麼出去玩,是不是還有別的目的?”
“比如?”
“我認識一個客人是作家,他每次來,都問我東北的傳說,和你們一樣。”
張靜立馬接話:“對對對,我也有這樣的客人,洗腳的時候,他們也談歷史,聽說我是雲南的,還問我雲南有沒有大墓呢,可能是考古學家。”
屁的考古學家,那是遇見盜墓賊了。
四驢子意識到了不對,趕緊轉移話題,張靜又把話題引了回來,她說她在昆明有個客人,很明白少數民族史,別人照顧生意之後是勸張靜從良,專家完事之後給張靜講歷史。
花木蘭笑著說我以後老了也是那個逼樣。
張靜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對方的職業,不過張靜有他的電話。
我心中大喜,風俗中人的關係網,可比咱普通老百姓強多了。
我和張靜商量約那個人出來,張靜有些不願意,她說那個人六十多歲了,看起來文質彬彬的,但心理很變態,他喜歡透過別的方法滿足,比如每次都要找張靜喝三十七度的水。
當然,水的產地在下半身。
這活我也會,許某人最近胡吃海喝,撒尿都他媽粘鞋底子了,一泡老黃尿絕對能滿足對方的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