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路家軍中推廣。而除此之外,秦崢自然還向大家傳授了其他易於製作的菜色點心已經大鍋菜,一時之間,各處路家軍的火頭軍技藝見長,大傢伙食都提高了不少。飯吃得好了,操練起來也是精神飽滿。
當下路家軍中紛紛讚歎將軍夫人,說將軍會打仗,娶個夫人會做飯,也連帶他們這些兵卒有了口福。也有的紛紛起了小心思,想著看來娶妻當娶賢,以後萬萬要娶個將軍夫人這種勤儉能幹的,可不能貪看一張臉,娶箇中看不中用的回來擺著。
幹完了這麼幾件事,秦崢不免覺得山中歲月無聊了,於是在掰著手指頭算算路放去了幾天,怎麼還不曾回來。偏偏這一晚,她又做了一個夢,夢到那高璋一手掐著段青的喉嚨,張牙舞爪地對她威脅,她一驚,便醒了來。
醒來時,卻是三更時分,透過窗欞看外面,卻見連綿山巒和夜色相接,猶如鬼魅一般壓來,讓人喘不過氣。
她心中憋悶,若是往日,自然會拉來路放,好生顛龍倒鳳一般瀉火。
無奈此時,這男人卻是沒了。
她起身,在屋子裡來回踱步,一時又想起何笑,想著這何笑素日如何能耐,怎麼如今不過是去救母親,至今竟然沒有進展,心中不滿,便拿了筆墨紙硯,先是狠狠地磨了墨,然後便開始寫了一封信函給何笑。
何笑,我母親呢?怎麼還沒救來?
這這麼幾個字,寫好了封起來,待到過幾日請信使送到鳳凰城去。
第二日,秦崢心間煩躁,眉目間便透著不耐。路一龍一早又來找她,見她面色沉鬱,一見自己眸間射出極冷的光來,不由嚇了一跳,忙問:“少夫人,你這是怎麼了?”
秦崢收斂心神,悶聲道:“無聊。”
路一龍聞言,頓時笑了,暗自感嘆自家少爺英明,果然能料得先機亡羊補牢,當下便上前對秦崢提議道:“少夫人哪,你若是無事,不如跟著一龍一起去操練一番吧?”
秦崢挑眉,眸間有了幾分興致:“操練什麼?”
路一龍掰著手指頭道:“上下山拉練,攻城操練,武藝騎射,這些都可以啊。”
秦崢眼珠動了下,道:“上下山拉練,攻城操練,我都沒興趣。騎馬的話我早就會了,不如學習下射箭吧?”
這個她這小門小戶出身的市井人家,還真從未接觸過。
路一龍一聽正中下懷,拍著大腿道:“這個容易,我來教少夫人吧!”
秦崢點頭。
於是秦崢便跟著路一龍來到了靶場。此時這裡已經有各處將士在此練習射箭,數十個草人,草人的心口處畫了一個紅點,凡是射中紅點才算練習透過。
路一龍先尋了一把弓來,自己掂量了下,才道:“少夫人力氣也不小,這是一個三石的弓,你用這個應該是沒問題的。”
秦崢接過來,卻見那弓長約六尺,以紫衫木和魚膠牛角牛筋製成,樣式簡單,但是握在手中,沉甸厚實,
她掂了下,點頭道:“沒問題。”
當下路一龍自己也拿了一張弓,便開始教授秦崢如何射箭。這射箭看似簡單,箇中學問卻是極大,路一龍並不善言辭教學,當下只是道:“夫人哪,首先你得站好了,對,就像我這樣。”
秦崢側臉望著路一龍,當下單腳前弓,學他一般站好了。路一龍看了眼秦崢的姿勢,點頭讚揚:“對,就是這樣!”
站好了後,路一龍道:“這應該是左手持弓,右手緊握箭柄,還要頂住弦。”
秦崢依次照做。
路一龍卻覺得哪裡不對勁,最後終於道:“少夫人,你用左手在弓上扶一下箭頭吧,這樣更能穩些。”想來少夫人又未曾練過馬步,到底不同於普通士兵。
秦崢點頭,再次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