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誰知道遇到突襲,我無法抵抗,就暈倒在那裡,後來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
眾人不由皺眉,心想這單言已經身受重傷,此時自然是好無抵抗之力。
路一龍頗為難過地道:“都是我不好,沒有保護好單言。你們讓我守在山洞裡,我擔心夫人,便跟著來了,沒想到……”
蕭柯聽了,卻是安慰道:“飛龍兄不必自責,這本就不關你的事。況且今日若不是你突然出現,怕是我等性命不保。”
路一龍聞言很是疑惑,於是當下蕭柯才將這群人被迷霧所困的事情說出。路一龍聽了越發納罕:“原來我這一聲喊,竟然還有這等功效。”
而對於何笑而言,大局重要,自然並不會去多想一個護衛的生死下落,當下稍一沉吟,只能命大家繼續向前,畢竟時間不多了。如果剛才申屠江所言是真,顯然是申屠江和高璋離心,於是申屠江設法阻隔了高璋。可是高璋哪裡是等閒之輩,怕是很快就會趕來。
這群人剛要邁步,卻忽然聽到周圍有腳步之聲,行走間頗為整齊,一聽便知道是經過訓練的行伍。蕭柯聽了,忙稟報何笑,何笑聞言皺眉:“是高璋回來了,大家快走。”
誰知道大家話音剛落,便聽到高璋陰冷的聲音響起:“你們可以走,但是秦崢要留下。”這話一出,只見不遠處山脈中,站著一個男子,披風隨風而動。那男子臉上略顯蒼白,神色間也有幾分憔悴,黑眸深沉如鬼魅一般,只是右耳朵卻沒有了那點幽珠。
秦崢已經重新取下弓來,眾護衛也將何笑段青團團保護在其中。
高璋透過眾人,直直盯著秦崢,森寒一笑,道:“秦崢,我們要繼續剛才的事,好不好?”
別人不知道高璋話中意思,秦崢卻是懂的,當下揚手摘下頭上幽珠,道:“我如果一刀將這個珠子劈碎,我心裡怕是會很高興。”
高璋聞言,眸中色變,冷哼道:“你說過,這一次不是騙我,你說你會戴一輩子的。”
秦崢聞言笑了,收起那珠子,繼續戴在髮間:“如果我能一箭射中你的胸口,我戴一輩子倒是可以。”
高璋眸中有怒意:“你以為,我會讓同一個女人傷我兩次嗎?”話音一落,只見一旁弓箭手上前,將秦崢等人團團圍住。
秦崢冷道:“高璋,你身為一個男子,和我對打中竟然落荒而逃,如今更是叫了許多幫手。你不覺得丟臉嗎?就這,你還想讓我嫁給你?”
高璋嗤笑:“秦崢,你意欲如何,直接說來就是。”
秦崢這才挑眉道:“聽聞南蠻王高璋騎射之術,天下無人能出其右。今日我秦崢想和南蠻王一比高低。若是你敗在我手下,就放我們離開,如何?”
高璋正待要說什麼,卻聽一旁段青涼涼地道:“女兒啊,我看還是算了。這個人啊,膽子小得很,身體又弱,怎麼敢和你比呢,我看你還是趕緊回去,繼續陪著路放去吧。”
這話一出,高璋飛揚的眉頓時倒豎,冷笑一聲道:“好,既如此,我便和你比。但只是你若輸了,又待如何?”
秦崢卻道:“我們如今也不必多比,乾脆你我對射三箭。若是我能射中你,算我贏,若是你能射中我,就算你贏。你若贏了,我便不跟著母親走。你若輸了,就放我們離開。”
高璋雖然已經見識過秦崢的箭法,知道她臂力強大,箭法準頭極強,早已不是昔日吳下阿蒙,可是當著這眾多屬下之面,被兩個女子如此奚落,他自然是不能不應戰,當下道:“好。”
秦崢又道:“高璋可如往日一般,從無虛言?”
高璋點頭:“那是自然。”
一旁的何笑心中難免擔憂秦崢,握緊了段青的手從旁觀戰。
眾護衛心中也替秦崢捏了一把汗,不過既然她話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