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免心中焦慮,憂心段青在廢城中不知道是否遭受申屠江折磨。
秦崢只好寬慰於他,左右這都忍耐了許多時日,為今之計,卻最好不要打草驚蛇,耐心守候。
不過秦崢雖然這般寬慰何笑,其實心裡何嘗不是擔憂段青安危呢,每每夜半時分,聽著外面呼嘯的風聲,都是夜不能寐。一時又想著何笑和母親段青的這番情緣。
秦崢無法安睡,路放便也沒辦法安睡,於是每常摟著她,陪著她低聲說話溫存。秦崢被路放摟在懷裡,溫暖地蜷縮著,感受著那火燙的胸膛,再聽外面那蕭殺的風聲,便憑空滋生出相濡以沫的柔情,忍不住便張開嘴,去親路放的那一點點暗紅。
如今大家身處此等危險境地,又是風沙漫天之處,路放又看秦崢心憂母親,怕她沒有心思,其實一直都是刻意壓制的。如今被秦崢這麼一撩,卻是再也不能壓抑了,當下抱著秦崢,溫存地親她略顯乾澀的唇,用自己的口水去潤溼她,又沿著那唇往下,去親吻她的下巴,她修長的頸子,然後再往下,親上那點粉紅。
這點粉紅,原本是他的極愛,是這種罕見的粉色,如一朵小雛菊一般,精緻小巧,分外誘人。
路放一時不捨的放開,那含住那點小粉紅輕吃慢啃。開始的時候秦崢尚且不喜,只因他一吃下,自己便有戰慄之感,可是後來,竟然是請不能自已了,甚至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來。
路放的大手託著秦崢的細腰,感覺到那腰肢如風中楊柳一般輕顫,一時恨不得將她疼化了,便越發忍耐下躁動,唇舌繼續往下。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只聽得秦崢身子忽然僵住,急聲喘息,於是自那山澗之中,仿若噴泉一般,帶著沁人心脾的幽香,有陣陣泉水噴湧而出。
路放猝不及防,竟被那清冽之物噴的嘴邊都是,不過他反應極快,唇舌輕吸,便將那些盡數納入口中。
秦崢急促地低喘著,只覺得自己彷彿被拋入了萬丈之高的巔峰,然後身子又緩緩墜下,她兩眼迷離,雙唇嬌豔,渾身慵懶得沒有半分力氣。
路放起身,俯首在她身上,削薄的唇邊尚且帶著她的溼潤。
他幽暗的雙眸凝視著這個嫵媚無雙的女人,低啞地問:“你喜歡這樣,是嗎?”
秦崢微睜開迷離醉人的雙眸,卻是唇舌都懶得張開,可是她那靨足妖嬈的神情卻讓路放知道,這個女人果然是極愛自己這樣的。
他忍不住俯首,在她耳邊低聲耳語道:“剛才,你噴了許多……我看那書上寫,只有女子得到極致的歡愉,才會這樣。許多女人一生一世都不會有。”
一時秦崢羞紅了面,兩頰猶如塗了胭脂一般,她扭過臉去,咬著唇道:“你如今越發的能耐了。”
路放也有些面熱,不過到底如今不是昔日容易羞澀的毛頭小夥,當下俯首,低啞曖昧地道:“我若是不能好生研習,日日增益,怎麼能把你伺候得這般舒暢。”
說著,他又低笑一聲,越發壓低了聲音道:“你噴的那些,我都吸了……”
秦崢聽得這話,竟然是騰的一下,整張臉躥紅了,當下故意繃著臉,切齒道:“若是讓你的那些臣子知道,看你以後還怎麼當這個皇上。”
路放難得見她這麼羞窘,越發的喜歡,當下將她抱緊了,牽著她的手,迫她去摸自己的小路放,委屈地道:“我既伺候了你,你總該餵飽它。它都餓了。”
秦崢聽著,摸著那熱燙之物,一時心中也是躁動,少不得回過身來,如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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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眾人等起來用膳,卻是風乾的肉乾,當地一種夾雜著草籽的菜餅,和著一些酒水飲下。路放昨日和秦崢那般恩愛,早間起來,竟捨不得放開她,於是晨間用膳時那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