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秦崢的肚子,平平的,絲毫沒有要孕育子嗣的跡象啊。
秦崢也感覺到了路錦的目光,頓時覺得肚子那裡發癢。
她不著痕跡地蹙了下眉。
路錦扯出一個笑來,安慰道:“你不用擔心,左右已經有路不棄了。”
可是秦崢卻是明白的,路不棄是路不棄,到底是有點不一樣的吧。
如果她久久無出,怕是路放的壓力會越來越大的。
一時她深思有些恍惚,告別了路錦,回到自己的太和宮,誰知道這裡卻有御醫一個等著自己。她掃了那御醫一眼,隱約記得這個大夫叫王志春,是個婦科聖手。
當下王志春給秦崢把脈時,恰巧路放過來了,當下王志春過了脈,向路放道聲:“回稟陛下,皇后娘娘氣血通暢,體健神旺,一且安好。”
明明是好事兒,可是秦崢卻發現,路放的眸中明顯劃過一絲失望。
秦崢心裡明白,想著看來他還是著急啊!
當夜秦崢悶悶不樂,路放見此情景,便要抱著秦崢上床疼愛於她讓她開心,可是誰知道剛躺在那裡,秦崢便感覺不對,再一看時,竟然是來了月事。
秦崢心知孕育一事徹底無望,便覺得有些失落,便將路放推到一旁,道:“你走吧。”
路放頗不高興:“沒用處了,就要趕我走?”
秦崢蔫道:“只能看不能吃,誰也不高興。走開走開!”
路放不願意走,便道:“有我在,總能給你暖床。”
此時秦崢聽聞,不由哼道:“你原本比不得湯婆子。”
路放無語,繃著臉站在那裡道:“真不要我?”
秦崢擰眉道:“除非你讓我如那夜那般……”說著,斜眼看路放。
路放頓感不寒而慄,最後咬牙道:“罷了,我去兩翼室中去睡。”
當下路放離開寢殿,來到兩翼室中,此時恰好大多宮女依舊在教養嬤嬤處,宮內人手睏乏,當下可憐這一國之君,自己點了燈燭,疊床鋪被。
他其實還是有許多政務要做,當下取了昔日諸葛銘上本的摺子,細細看來。正看著時,忽聽到外間有敲門之聲。
路放並未在意,只以為是秦崢派了宮女過來,當下只道:“進來。”
誰知道這宮女推開門,婀娜走來,卻是陶婉,此時陶婉淡點朱唇,額間貼了花黃,妝容秀麗。她本就生得姿容秀麗,如今稍事裝扮,卻見朱唇榴齒,嫣然巧笑,盈盈跪下,口中只道:“婉兒拜見皇上。”
路放抬眸,淡掃她一眼,道:“你怎麼來這裡?”
陶婉綻唇含笑間,略向前一步,便有暗香盈盈而來:“婉兒見皇上夜間讀書,恐皇上睏乏,特意去御廚房端來宵夜,請皇上品嚐。”說著,只見她手中提著一個食盒。
路放確實覺得腹中有些飢餓,便道:“也好,拿上來吧。”
當下陶婉將食盒放在桌上,抬起皓腕,露出半截玉白的膀子,將那食盒開啟,端出裡面吃食,卻是一盞久燉的補湯,兩塊桂花糕,並一壺御酒。
路放見了,並不想喝酒,便取來補湯和桂花糕來吃。只是吃時,蹙了下眉,命陶婉道:“你先退下吧。”
只因陶婉身上有香氣撲鼻而來,可是這香氣一聞便是凡世俗品,原比不得秦崢身上暗香,似有若無,唯有寬衣解帶後湊近了細細品味,方能聞到。且那暗香悠沉綿長,餘味十足,讓他每每聞到,便恨不得將她翻江倒海地弄個生死不能,然後再將她吃下肚子去。
陶婉聽了路放所言,卻是不想走的,可是又不敢不聽令,只好故意道:“皇上,婉兒還有話講。”
路放放下那糕點,淡道:“有話便說。”
陶婉微微上前一步,卻是越發距離路放近了,她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