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溫柔,想來兩個人必然有貓膩。
秦崢別有意味地望著圖招財,圖招財有所感覺,便笑看向秦崢。
一時間,恰好輪到燕清姑娘上場了,於是燕清姑娘告退。
秦崢便乾脆開口道:“圖大人,好福氣。”
圖招財聞言,唇邊扯起一抹冷笑道:“哪裡來的福氣,如今連個夫人都不曾有,只一個嗷嗷待哺的娃兒要養。”
秦崢點頭:“也是,看來圖大人需要一位夫人呢。”
圖招財垂眸良久,終於笑嘆了一口氣,點頭道:“說的沒錯,那日大醉了一場,酒醒了,我年紀不小了,人也疲乏,倒是想著找一個美貌賢良女子,從此後舉案齊眉,又有什麼不好。”
說著這話時,他凝視著不遠處的燕清姑娘,道:“燕清雖然是出頭露面的女子,可是卻是我昔日所熟知的,品性極好,倒是適合我。”
秦崢唇角笑意收斂,道:“福壽公主如今身子不好。”
圖招財聞言,看向秦崢,細眸中懇切真誠:“如今我和她雖然也沒什麼關係,但是到底夫妻一場,況且她又是我閨女的親孃。我還是盼著她身子能好的。”
這話說完,他笑了下,道:“不過如今她是身份尊貴的福壽公主,皇上唯一的親姐姐。想來她的身子原也用不著我操心。”
秦崢聞言,只好道:“這個倒是。這幾日御醫每日都為她診脈,皇上也儘量抽時間去看她。”便是自己,也是有空便親自為她煲湯。
只是,她依然是不得開心啊,這個誰都能看得出。
圖招財聽了秦崢的話,卻只是點頭淡道:“那就好。”
一時秦崢忽然沒了聽曲的興致,想著男子之恩德,原來忒地無情,喜歡時自然縱容你直上九天,不喜歡時,便是那昨日黃花,碾落成泥對方也未必放在心上。
她當即告別了圖招財,便帶著阿慧往青衣巷而去,待送到阿慧到了青衣巷口,便不再去了,只是囑咐阿慧道:“萬勿告知他們我的身份。”
阿慧自然是明白的,當下點頭稱是。
卻說秦崢回到宮中,卻恰見路放也回到太和宮,便一起用晚膳,吃著晚膳時,她便提起今日所見。
路放聽聞這個,停下手中箸子,蹙眉沉吟片刻,道:“我看姐姐,今日雖然嘴上口硬,可是心裡卻是記掛著圖招財的。”
秦崢抬眸:“那又如何?”
雖說如今圖招財在路放手下為官,可是到底不能強迫人家再娶姐姐,況且她和路放還得擔心圖招財一氣之下不做這個官給跑了呢。
路放卻搖頭道:“若是那圖招財依舊對她有心,或可一試,只是如今圖招財既然有心另娶,姐姐如此身體孱弱,又何必趟這渾水。姐姐若是能就此忘記,從此後潛心修養身子,或許倒是能多活幾年。”
秦崢聽此,也就無話,便隨口問起道:“記得昔日你陪著我休養身子的時候,給我吹的曲子,叫什麼啊?”
路放聽聞,抬眸打量著她,卻是問道:“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秦崢飯也不吃了,笑著湊過去:“我記得當日聽著極好的,只是沒細聽,倒是想再聽一遍,你再給我吹好不好?”說著,乾脆一屁股坐在路放大腿上,搖著他脖子。
路放巍然不動,神色如山,漆黑雙眸平靜地望著懷中的秦崢,開口道:“不吹了。”
秦崢不滿意地道:“為什麼不吹?我還想聽!”
路放笑道:“我當日給你吹,也沒見你認真聽,如今要聽,卻是沒了。”
秦崢斜眼瞅他,起身自己在一旁坐下,卻是分外不滿。
路放淡道:“這個曲子,我只給你吹一次。”
秦崢聞聽,知道他這個人雖則平日看似對自己百依百順,可是真個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