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等議事完後,路放難得的沒有給幾位昔日家臣留飯,讓他們各自出宮去了,他自己命人將之前的那點肉粥熱一熱,在午膳時一起吃了。
吃過飯後,他打算拿過各自奏報來看,誰知道卻覺得腹內發熱,彷彿那裡有一團小火苗在慢慢蒸騰。他情知有異,忙叫來內侍,仔細盤問了今日午膳,卻是並無異常的。他略一蹙眉,便深吸了氣,嘗試平息體內燥熱,可是誰知道越是他要平息,那燥熱越是蒸騰起來,甚至他下面也開始變成了一柱擎天。
路放本待要去找秦崢,可是他剛要起身,卻是恍然,必然是適才那碗肉粥的問題了。
路放略一沉思,想明白秦崢所用的伎倆,未免想笑,可是到底忍住。
她既這般迫切,他偏不讓她如意,到底要讓她知道,夜裡缺了自己她是有多難熬!
路放既有了這個想法,乾脆一狠心,便去了浴房,卻是用冷水淋頭澆來,生生地將那小腹火苗澆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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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皇后秦崢,卻是不知道自己的美好計劃已經葬送在一個冷水浴上了。她還在永和宮裡躺在床上,翹著腿兒,眯著眼睛,暢想著即將到來的美好。
可是她左等右等,卻一直等不來路放,一直到傍晚時分,她心知不妙,正要親自去看看,誰知道阿慧卻進來,忙回稟道:“皇上今日洗了一個冷浴,然後便去正陽殿了。”
秦崢聞言皺眉,想著看來他竟然用冷水洗浴的方式來澆熄了這一了百當帶來的妙效。
阿慧見秦崢面色極為不豫,便道:“不如皇后親自去見見皇上,把事情說清楚了。”
其實阿慧看著那一日在外面遊玩時,這皇上對秦崢是極為放在心上的,此時少不得床頭打架床尾合,只是總要有一個低頭啊。既然這夫婿乃是一國之君,秦崢必須要低這個頭才好。
阿慧還沒說的是,如今那兩位才人也知道皇上三日不曾來皇后宮中了。今日她遇到那兩個人,看那陶婉,眼中的得意兒勁兒,真個是藏也藏不住呢。
便是那嬌滴滴的夏明月,眼睛裡都有了希翼呢,怕是都盼著皇上趕緊去寵幸她們。
秦崢此時聽到阿慧的勸解,卻是堅決地道:“不去。”
要她說什麼呢,說對不起夫君我錯了,你趕緊把我抱上床吧我實在不能沒有你?說我這幾天想你想得魂不守舍?
怎麼可能!
秦崢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哼,卻是不再提及此事。
於是這一晚,秦崢是真個孤枕難眠,一直到了天亮時分,她都不曾閤眼。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秦崢此時便是這般境況。
早間時分,阿慧伺候秦崢洗漱之後,又端來早點,秦崢卻是無心去吃,只面無表情地在那裡坐著。
阿慧見秦崢眸中隱隱有怒氣氤氳醞釀,便道:“皇后娘娘,皇上今日——”
她話沒說完,卻聽秦崢忽然沉聲喝道:“不許提他!”
阿慧倒是嚇了一驚,她萬不曾想到,昔日那個不聲不響只一心做飯的秦崢,如今只冷喝一聲,竟然有這般威儀。她咬了下唇,跪在那裡,心知如今的秦崢早已不是昔日市井之中賣餅沽湯的阿諾,而是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
秦崢卻是不曾在意到阿慧,她起身,淡命道:“備馬,我要出宮。”
皇后娘娘要騎馬出宮,誰也不敢阻攔。
只是她一出宮,便有蕭柯譚悅默默從後跟上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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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崢騎馬出宮,一路穿過大街小巷,路過酒肆,見那旗子迎風招展,便乾脆要了一罈酒。她卻是沒帶錢的,摸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