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好的不止一倍,難怪秦嘉等人要在此立景駒為王,不過劉季亦知此地作為秦嘉、東陽甯君的所在地不會太久,一旦拿下城池必將遷徙,到時再來恐將難上加難。
幾人在一家小酒館落腳,劉季送上謁見楚王的拜帖後,遲遲不見使者來回信,劉季心中開始著急,臉上雖然依舊是談笑風生的樣子,但獨自踱步的次數越來越多,便忍不住與張良商談,“楚王為何遲遲不召見?”
沉穩儒雅的張良抿了一口茶水後便道,“吾聽聞楚王景駒乃秦嘉、東陽甯君所立,見其君不如先見其臣吧。”
張良來之前其實早打探過,只是張良很懂得進諫的時機,他知道一開始對劉季言先見秦嘉恐顯得有些指手畫腳了,為此等著劉季略顯急態的時候開口。
劉季此時這才恍然大悟,一向善於交際的劉季此刻真想拍一下自己的腦袋,如果不是有眾兄弟在他真的想拍一下自己的腦袋,此刻的劉季還是要面的。
到了人家的地盤自然是要打聽一下這個地盤誰做主,景駒雖為楚王乃為人所立與自立齊王的田儋不同,至少短時間是無法自己做主的。
劉季便著樊噲去尋覓一些禮物作為給秦嘉的見面禮,隨同拜帖一起送去,此後便在酒館等候,為了能借到兵劉季身在酒館亦暫時戒掉了酒癮,忍著不去喝酒。
茶水則是一碗一碗的飲,如廁好幾次這才等來使者的信,即讓劉季和張良二人卸下兵器入宮見楚王。
樊噲恐有意外發生便執意跟隨劉季,在宮門處差點與監門人起衝突,後使者只好令樊噲暫且入宮在召見殿外等候。
劉季一路上見楚王景駒的王宮心生感慨,感覺自己所在的沛公府簡直無法入眼,與之相比猶如水滴與大海,更別言已經敗走的陳王之宮殿了。
兩人一路無言,張良的眉頭微微一皺,雖不易察覺,但還是被劉季看到,其實劉季早就猜到張良來留的目的,自然是要跟隨楚王的,可見楚王初立便居住如此奢華宮殿,張良勢必失望,那麼他劉季得人才的機率便多了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