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觀起點頭：&ldo;我知道。&rdo;
&ldo;你知道？他身邊多了個新助理，聽小夏說很能幹，這個人……&rdo;
&ldo;這我也知道。&rdo;
路穠穠瞥他一眼。
霍觀起猶豫兩秒，說：&ldo;那個助理是我讓高行安排的。&rdo;
&ldo;？？？&rdo;
路穠穠驚訝地皺眉：&ldo;你讓人……&rdo;
&ldo;他經驗豐富，工作能力很強，能幫得上季聽秋。&rdo;霍觀起解釋，&ldo;並不是為了監視他。&rdo;
雖然的確有那麼一點點這個意思。
路穠穠看著霍觀起不說話。
霍觀起不想她生出防備：&ldo;我知道你想幫他。只是你的身份，有時候總會不方便，不如讓我來。&rdo;
路穠穠聞言有些意外，&ldo;你……&rdo;
季聽秋像段謙語。
何止是她一個人記得段謙語，他也叫過他很久的謙語哥。
季聽秋的眼睛，半張臉，真的和故人很像。霍觀起分得清，他知道這是兩個人，但路穠穠因為這一點機緣照拂季聽秋，並非不能理解。
又不是什麼難事，他只是不喜歡那些總把她和季聽秋捆綁在一起四處流傳的八卦訊息。
既然如此，不如讓他來。
霍觀起說：&ldo;他見的人應該和這次被我壓下的訊息有關。&rdo;
路穠穠抒了口氣，問：&ldo;都是安排的助理告訴你的？&rdo;
&ldo;嗯。他們第一次接觸我就知道。&rdo;
路穠穠：&ldo;……&rdo;你還說你沒監視人家。
夫妻倆坐下談。
&ldo;知道是誰嗎？&rdo;
&ldo;已經有頭緒了。&rdo;
路穠穠聽他這麼說，曉得八成不會再出亂子，&ldo;所以，你突然提唐紜提博唐，是為了告訴我讓我小心季聽秋？&rdo;
霍觀起預設：&ldo;多一點防備不是壞處。&rdo;
路穠穠當然知道，只是突然有種無法形容的感覺。
&ldo;他為什麼……？&rdo;
提起段謙語總有吵架的風險，兩個人也容易尷尬，他們已經刻意避開有關的事很久。但這時候霍觀起不得不提醒她：&ldo;季聽秋只是長得像，並不是他。&rdo;
路穠穠有些許僵滯，沒有反駁。避開段謙語不談，語氣不由變得悵然：&ldo;季聽秋他其實挺好的，從來不主動跟我開口要什麼，偶爾聯絡，都是因為他的經紀人和經紀公司逼得緊，不得不找我。&rdo;
&ldo;唐紜跟我說過很多次，娛樂圈裡根本沒有什麼單純的人，我知道，但他真的很安分，沒有因為外面的傳言就拎不清真的纏上來，相反很注意拉開和我的距離。是我自己莫名其妙主動要幫他……&rdo;
霍觀起聽她說這麼多，越聽越不是滋味，逮著空立刻打斷：&ldo;人是會變的。不管出於什麼原因，你幫了他，他接受了，也確實得到了好處。&rdo;
怕她再絮絮叨叨說季聽秋，霍觀起岔開話題：&ldo;家裡有吃的嗎？&rdo;
路穠穠注意力被轉移：&ldo;你餓了？&rdo;
他點頭。
&ldo;那我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