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跟這個女人抱在一起激烈地舌吻,雖然很刺激,但總感覺少了些什麼,以至於他的小弟弟半天都沒有反應。後來田甜將他的三角褲拔掉,張口就要去那什麼。華夏縱橫情場數年,高矮胖瘦試水無數,還沒遇到過這麼主動的,當他正準備放鬆開始享受之時,突然反應過來,剛才感覺中欠缺的東西就是人氣,眼前這個婆娘根本一絲人氣都沒有。這時,華夏再低頭看向田甜,那婆娘潮紅的面色早已被猙獰所取代,張大嘴巴還不停地往外流著口水。華夏屁眼兒一緊,捂住老二就想跑。那女人一口咬空,當下便發了怒,光潔的面板本是吹彈可破,半晌之後已像是被打上了一層黑色的石膏,連開始那雙迷人的肉彈都像變成了石頭,讓華夏一點**都沒有。
不待華夏轉身,那女人單膝跪地,恭敬地叫道:“師父!”
華夏嚇壞了,當然不是以為眼前這不人不鬼的婆娘叫他師父,而且他知道身後還有一個人。他猛地一扭頭,暈姌那婆娘正一臉微笑地看著他,如情人般溫柔。
華夏知道自己被算計,只是沒想到是妖女而已。離上次見面已經有一個多月,她跟那晚滿臉皺紋比起來判若兩人,看樣子被華夏的愛寵吸走的陰魂已經被她補了回來,而且數量更大,才會達到這種效果。
華夏伸便想去摸隨身攜帶的銅鏡,它算是我們幾人唯一帶到了去南的利器,能過得了安檢。只不過那時華夏身上連衣服都沒有,哪裡還有什麼銅鏡。
暈姌跟個小怨婦見到等待已久的愛人一樣,責怪華夏不懂疼惜女人,一見面就想動手。華夏早清楚她是什麼貨色,美麗的表皮下盡是蛇蠍心腸。
華夏第一次赤身**地面對兩個女人,雖說每個男人都有一個雙飛夢,但這兩個女人肯定不是來跟他雙飛的。
暈姌並沒有著急動手,也許是因為當初我們放了她一馬,就想還個人情,對華夏說,只要他老老實實留在房裡三個小時,就可以安全地離開。
華夏聽她語氣就知道這妖女沒跟他開玩笑,也許待上一陣就真的可以全身而退。人家有備而來肯定不是為了敘舊,而是為了拖住他,讓兜帽男可以順利地解決掉我。當然華夏並不知道誰會親自招呼我,他非常擔心我的安危。臉上跟那兩個女人陪著笑臉,心裡一直在琢磨如何才能逃離這兩個女的魔掌,能夠及時地幫上我一把。
華夏一直手捂住老二,跟她們僵持了很久,這場面怎麼看都讓人哭笑不得。那兩個女的注意力基本都沒放在華夏身上,於是他有點蠢蠢欲動了。華夏最終還是沒忍住,再顧不上自己的老二,抬起雙手結大金剛輪印,口吐“兵”字真言,從二女之間穿過,腳踩自己的衣物,手印變為內獅子印,口吐“者”字真言咒,兩秒時間便將衣物套上了身。
暈姌對華夏的一舉一動都視而不見,輕描淡寫地吩咐田甜說華夏既然想活動活動筋骨,就讓她跟華夏練練。
雖然她嘴上說的是練練,可真到動起手來的時候,招招都是華夏的要害。
華夏用盡了吃奶的勁總算佔了上風,但身上依然傷痕累累,衣服被搞得千瘡百孔,跟要飯的沒什麼兩樣。華夏跑了,暈姌沒有出手阻攔,而且田甜也沒拿出真本事。
華夏對他一晚上的遭遇可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基本都草草帶過。但作為成年人的我們,又怎麼會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許茗香聽得臉上陣紅陣白的,聽到**部份之時乾脆把眼睛閉起來,裝睡著。我們都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周昊這小子精神最好,一晚上沒休息,現在都還精神十足。看樣子是打定主意要跟著我們混了,因為跟我們在一起天天都能遇到新鮮的事情,總是不會錯過精彩。今天算是讓他漲見識了。
我問華夏道:“妖女為什麼肯放過你?”
華夏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伸了個懶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