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肥腸哆嗦一下,看了看谷行,用眼神詢問,你確定?
趙遠和江太沖對視一眼,心頭驚顫,這種大逆不道的事,姓谷的似乎真敢做得出來!
二人都是深感不妙,日,事情大條了!
谷行斷然一揮手:“大丈夫行事,愛怎樣便怎樣,行雲流水,任意所至,婆婆媽媽幹什麼,動手!”
劉肥腸聽到這席話,身軀震了震,一咬牙,露出兇狠之色,衝向那些護衛隊,頤指氣使喝道:“不想死的就乖乖把儲物袋交出來,動作快點,說你呢,長得矮醜挫那個”
眾人敢怒不敢言,氣得夠嗆,片刻後,儲物袋全被收了去。
呸!
谷行一口唾沫噴在曹或的臉上,陰森森地道:“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當小爺怕你不成!今天只是給你個教訓,下次再惹我,我要你死無全屍。”
狠狠一腳踹在臉上,可悲那曹或沒了血脈之力保護,便於他人一樣是**凡胎,頓時鼻子飆血,臉頰紅腫。
這還沒完,大教授不做則已一做到底,腳底板在曹或的臉上蹭了蹭,把泥濘弄了下來。
然後,谷行大搖大擺向門外走去,玉柔和劉肥腸亦步亦趨。
趙遠和江太沖很為難,無奈地嘆口氣,悶頭跟了上去,他們沒得選擇,所有人都看到他們是和谷行一路的,不走不行,留下來只會更倒黴,很可能會被眾人活剝了。
“谷行,我要你死”當谷行在門外消失的時候,曹或艱難地爬了起來,顫顫巍巍,然而那表情卻是凶神惡煞,殺氣凜然。
徐元秋乘機道:“大師兄,立刻給宗門和張長老發信函,先定下谷行等五人反叛師門的罪狀,而後便可”
曹或深以為然,“快去辦!”
很快,兩隻金雕從木寨內飛出,一隻飛向松石門,一隻飛向天狼門
唐傲霜踏雪奔行,猶如一道勁風穿過林間,直往天狼門而去,她身法輕盈,只在雪地上留下薄薄的腳印,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她此行是去向張道傑稟告,此番木寨受狼群襲擊,眾弟子死傷慘重,事關重大,以金雕傳信不合適,加上大雪封路,唯有她是風靈根修士,輕功絕頂,耐力驚人,所以走這一遭非她不可。
天狼門和靈脈礦之間,騎馬一日路程,騎快馬要半日,金雕傳信則只需兩個時辰,而她,僅需要小半日功夫,由此可見她的輕功是何等了得。
“呼!”
天狼門終於出現在眼前,唐傲霜用衣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子,然後整理一下衣衫,快步進入門內,求見張道傑。
沒過一會兒,張道傑喚她進去。
張道傑脾性溫和,作風儒雅,比起那些孔武有力的修行者,他像是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本該出現在某位諸侯的府邸當謀士、食客、客卿,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之外。
見到唐傲霜,張道傑溫和輕笑:“傲霜,你來了。”
唐傲霜開心一笑百花開,欠身道:“弟子拜見張師叔。”
其實,唐傲霜很欣賞張道傑,比起嚴厲的父親唐衝,心思莫測的肖冷河,高深之極的凌江寒,一味鑽研符篆的凌素素,她更喜歡處事圓滑、做派端正的張道傑,視之為師長。
張道傑笑呵呵擺了下手:“這裡沒外人,禮節就免了吧,對了,你怎麼突然回來了,我記得下一批靈石得到月末才能出貨吧。”
唐傲霜神色一沉,沉重地嘆口氣,把事情說了,張道傑一聽,神色大變。
狼王親臨,群狼狂舞,這還了得!
張道傑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哪裡來的狼崽子,為什麼會出現在木寨內?嗯,絕不可能是意外,這裡頭有陰謀!
“難道有人要毀我派的靈脈礦?”張道傑神色慍怒,面露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