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的笑容,臉上也是充滿畏懼之色,雖然已經活了一大把年紀,但是面對真正死亡時,陳江的的內心依舊十分恐懼。
“放心,我不會殺你,不過你怎麼對待他們,我就還在你身上。”說著,秦淵右手緊握匕首,然後狠狠地插在陳江的手臂上。
噗!
鮮血橫流,匕首直接從陳江的手臂上穿透而過,疼地陳江齜牙裂嘴,但是卻沒有叫喊出來。
“年輕人,老夫保證,你會後悔你今天做的事。”陳江咬牙切齒說道。
秦淵目光一冷,然後站起身,又是一腳狠狠地踢在陳江的腹部上,將他整個人踢飛七八米遠,砸在一堆訓練儀器上。
“不知好歹。”秦淵冷冷說道,也不顧陳江死活,回頭走向血瞳他們。
今天秦淵的心情本來就很不開心,陳江又如此折磨書生瘋子他們,剛好是撞到了秦淵的槍口上,沒殺死他已經算是仁慈的。
“秦淵,你很好。”陳克鬆氣地身體直髮抖,然後迅速叫人將重傷的陳江抬去醫務室。
秦淵無所謂聳肩,曾經的陳克松還稍微值得他尊敬幾分,如今秦淵對他的印象十分反感,如果他真要報復秦淵,儘管來便是。
在眾人茫然驚愕的目光下,秦淵和血瞳一人分別扶著兩個人離開了訓練場地,來到血瞳他們休息的房間內。
“怎麼樣,死不了吧?”秦淵半開玩笑地問道,輕輕拍了一下酒鬼的肩膀,疼地他齜牙裂嘴。
“這點傷算個毛線,兇獸,剛才太解氣了,要不是我不能爬起來,我還真想給他兩刀。”瘋子忍著肋骨斷裂疼痛說道。
“麻痺的,讓一個小老頭虐,想想就覺得很不爽,晦氣。”酒鬼一臉憤恨說道,說完還不忘拿起掛在腰間的酒大喝幾口才覺得舒心。
血瞳則在一旁替瘋子他們處理傷勢,幸好傷地都不算嚴重,最嚴重也就瘋子他斷了幾根肋骨,恐怕一個月都不能進行劇烈的運動。
“跟我說說看,這到底怎麼回事?”秦淵聲音微沉問道。
秦淵一直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陳克松要如此對待八人小隊。
“還能怎麼回事,陳克松那個老匹夫不就是想讓我們臣服於他,我們不肯,他就用這種方式來警告我們。”瘋子憤怒說道。
“這個到底怎麼回事?”秦淵聽得一陣莫名其妙。
陳克松讓八人小隊臣服於他?這是在唱那一出。
“還是我來說吧,自從我們歸陳克松指揮後,他就三番兩次來給我們做思想工作,希望我們能夠死心塌地服從他的命令,替他做事,甚至還暗示我們可以給我們意想不到的好處,我們當然是選擇拒絕,八人小隊從來就不屬於一個人的,是屬於整個華夏軍隊的,因此他就開始不斷地給我們施加壓力,威脅我們,這一次還找了一個實力強大的老頭過來,美其名曰是來當教官,實則是來折磨我們,沒想到一個軍區首長居然會有如此卑鄙的一面。”書生緩緩說道。
秦淵聽完後,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自然不會懷疑書生他們說的話,只是沒想到陳克松居然會如此卑鄙,想要將八人小隊據為己有。
曾經八人小隊的確是屬於何鐵軍指揮,誰也不能染指其中,不過何鐵軍由始至終都給秦淵他們灌輸一個理念,那就是對軍隊忠誠,對國家忠誠,國家的利益高於一切。
說實話,如果何鐵軍想要將八人小隊培養成屬於他自己的部隊,未嘗不是一件難事,畢竟八人小隊裡的每一個人,都是何鐵軍從新兵蛋子挑選出來的,想要改變他們的思想確實很容易。
不過何鐵軍從來沒有這樣做過,但就算如此,八人小隊對何鐵軍還是如此死心塌地。
“對了,首長和軍師怎麼不在軍區?”秦淵問道。
如果何鐵軍在軍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