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這倆日,他們確實被折騰得不輕。
“大哥,你是不知道今兒個我們哥仨陪韓浩倆口子去拍婚紗照,他孃的,整整喝了一天的西北風,你瞧瞧我們這腿腳,到現在還哆嗦著呢。”劉忙一邊啃著雞腿,一邊對秦風等人大倒著苦水。
秦風“呵呵”笑道:“劉忙,你也別說這抱怨話,當初你結婚的時候,浩子也沒少吃苦。”
“就是,要說也得我和德勝說,你小子沒這資格!”鍾揚附和了一句,劉忙“嘿嘿”的傻笑著。
徐國勝道:“劉忙,我覺得嘛,你是痛並快樂著。”
秦風不解道:“這是為何?”
鍾揚哈哈大笑了兩聲道:“是這樣的,李菲不是藝術學院的老師嗎,今兒個拍婚紗照,她們學校來了不少女學生,劉忙這小子跟那幫女學生打得那叫一個熱火朝天啊!要說他最累的不是腿腳,而是那張嘴巴。”
徐國勝連連點頭道:“就是,就是!”
眼瞅著眾人大笑不已,劉忙對徐國勝豎了一個鄙視的中指道:“國勝,咱們是半斤八兩,彼此彼此,你小子也不比我搭訕得少!”
徐國勝“切”了一聲道:“我搭訕與你搭訕,那是有本質的區別!”
“有啥區別?”劉忙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徐國勝振振有詞道:“我是未婚,你是已婚。我和她們勾勾搭搭,不受任何道德的約束;相反兄弟你可是有老婆的人了,得注意影響。”
劉忙被徐國勝的話,給噎得不輕。
他眨巴了下眼睛,忽而狡辯道:“誰說有老婆的男人就不能搭訕別的女人,你看我哥,那麼多嫂子,還不一樣遊走花叢。”
鍾揚道:“劉忙,這人和人的境界,那是有本質的區別的。你家裡的那個都搞不定。就不要和我姐夫比了。”
劉忙徹底無語。
這丫的一個勁兒的啃著手中的大雞腿。大有一番埋頭苦幹的架勢。
“瞧瞧,這小子沒話說了!”徐國勝得意的哈哈大笑著。
然而他臉上的笑容還沒褪去時,韓浩來了。
他乍一見到鍾揚三人正跟秦風喝著酒的時候,他大大咧咧的來到桌前坐下。一臉憤憤道:“你們仨真是沒義氣。喝酒都不喊上我!”
鍾揚道:“哥幾個不是看你挺忙的。所以就沒好意思打擾你!”
韓浩瞪了鍾揚一眼道:“他孃的,這婚結的真叫一個累啊!”
韓浩說話間,自顧自的給自己滿上了一杯酒。一口氣就灌了下去。
秦風瞧這廝一臉苦逼的樣子,他開口道:“浩子,你就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當初不知道是誰為了某某人,哭得那叫一個傷心啊!”
韓浩見秦風提起他的糗事,頓時有些不滿道:“哥,咱不帶這樣的,你沒看到兄弟我累得身心俱疲嗎,還要在我那幼小的心靈上插一把刀嘛!”
裴天接茬道:“浩子,你小子臉皮可愈發見厚啊!”
韓浩很自然道:“沒辦法,跟哥在一起時間長了,被同化了唄!”
秦風今兒個心情好,也不與這廝計較。
哥幾個喝到十點鐘,秦風知道明天是韓浩的好日子,所以也是連推帶趕的將韓浩等人給弄走了。
凌晨兩點多鐘,西京街頭除了少許的車輛經過,已然是空蕩蕩的了。
一對喝醉了的年輕男女相互攙扶著走出了酒吧的大門。
二人高聲的唱著歌,至於調,早不知道跑到何方去了。
就在此時,一道黑影掠過,只見他在年輕男女的腦袋後各自敲擊了一下,年輕男女頓時軟綿綿的癱軟了下去。
他迅速的取出一個口袋,將二人裝了進去,然後飛快的離開,只是眨眼間的功夫,就消失在茫茫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