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蛛絲馬跡,皆時他再率人追擊也不遲。
“堂——堂主,怎麼是你啊?”地宮中,白無常一臉諂媚的笑著,剛開始他還有些緊張,可是片刻後。他就掩飾住了。
“為什麼不能是我?”一位長得方面大耳,挺著個大肚子,五官長得相當磕磣的中年人出現在二人的身後。
或許是因為常年在地宮內,不見陽光的緣故,他的面板白的有些��耍�侵職滓丫��雋嗣賴姆凍耄�瓷先ゲ√��恪�
初一看,以為是鬼,乍一看,才知道是人。
對於白無常的舉止。堂主大人還是相當滿意的。
他開口道:“白無常。我交給你的任務完成了嗎?”
“完成了,早就完成了!”白無常睜眼說著瞎話,事實上,那些被破壞的機關。他壓根就沒來得及修理。就遇上了瀟湘。
“哦?這次你怎麼這麼快?”堂主大人很是奇怪。在他的記憶中,這白無常油嘴滑舌,最喜歡的就是偷奸耍滑。若不是他長著一張討人喜歡的嘴臉,他說不得早教規處置了。
“這都是堂主大人領導有方,英明神武,在您的光輝照耀下,小的自是拿出百倍的精力來完成堂主大人所指派的任務,為堂主效忠,為教主效忠,為魔門效忠;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白無常嘴巴如塗抹了蜂蜜一般,對著自己的上司,那是大拍特拍,直聽得後者也是神采飛揚,眉飛色舞,不自覺間,已然是雙手背在後面,腦袋高昂,一副大領導下來視察的架勢。
“恩,算你小子有點良心。”堂主對白無常的吹捧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好意思,事實上,在魔門當中,這種風氣,相當的盛行。
白無常拍他的馬屁,他拍長老的馬屁,長老拍教主的馬屁,層層疊疊,莫過如是。
“咦,黑無常,你今天怎麼不說話?”堂主並不太喜歡黑無常,從他看向黑無常的眼神中帶著幾分冷漠,就可以感覺出來。
當然這並不奇怪,這黑無常不如白無常這般會溜鬚拍馬,相比於白無常的靈活,他稍顯木訥。
不過縱然木訥,他也不至於不跟自己打招呼。所以他心裡有些奇怪。
瀟湘見魔門堂主將注意力轉移到了他的身上,他有些鬱悶。
雖說他會易容術,面相上沒有問題,但若是他一開口,難免會被堂主識破。
就在他兩相為難之下,白無常搶先開口道:“堂主,他媽昨天死了,這傢伙哭了一宿,嗓子啞了,所以不能跟堂主打招呼。”
瀟湘暗暗罵了白無常兩句,這王八蛋,找理由也不能找好一點的。當然他明白白無常並不是說的他,而是說的死去的黑無常,所以很快他就釋然了。
“死了?”堂主有些半信半疑的看了黑無常一眼,臉上絲毫也看不出有半分的憐憫。
“對,死了,吆,得的傳染病死的,好慘。”白無常一臉誇張,那話兒聽得那堂主本能的後退了兩步,彷彿生怕沾染上晦氣一般。
白無常要的就是這效果。
“堂主,若是沒事,我們先去休息了。昨晚上這一夜,可是鬧騰得厲害。”他說話間張嘴就打了個哈欠。
堂主像驅趕瘟神一般揮揮手道:“趕緊滾,滾——”
白無常樂呵呵的對堂主低頭哈腰了一番,拉上黑無常就要離開。
然而就在他前腳邁出,後腳還沒來得及跟上的時候,一聲“等等”,讓他腦門上瞬間溢位了冷汗。
尼瑪,狗日的,還有完沒完。
他心裡罵著,面上再次露出連他自己都覺得下賤的笑容,回過身道:“堂主,您老還有什麼事?”
堂主冷笑著,那眼神死死的盯著白無常,彷彿要看到他心裡去似的。
白無常本能的覺得一陣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