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不錯。”說著一柄法杖在他手上伸展開來。
軍官一看對方竟然亮出了武器,知道事情不妙了,拔出寶劍對著澤斯道:“大人,你這是要幹什麼?實話說你今天真是很可疑,現在已經不止是頭髮的問題了。”
士兵們也全都拔出利劍對向澤斯,一個個帶著一臉的警惕。
澤斯一改先前的表情,目光冷冷道:“你們知道這個東西是什麼、有什麼用途嗎?”
軍官看著法杖提高警惕道:“聽過一點,法師的法杖。”
法杖上白光凝聚,澤斯一笑:“有點見識,那就不廢話了。”
軍官猛地揮劍向澤斯殺去,與此同時澤斯向後一躍,法杖對著隊伍一揮,一道牽扯著強烈白色光芒的光束向隊伍直衝而去。
士兵們在白光中痛苦的一點點消失了,連慘叫聲都還沒來得及發出,白光過後地面上明顯的多了一層細細的灰燼。
軍官一下子被嚇了一跳,沒想到澤斯居然是個這樣的人,不止隱藏了自己真實的力量,而且出手毫不猶豫,相當的乾淨利落啊!
澤斯落到地面,手持法杖的樣子已經完全是一名戰士了,不,不僅僅是戰士,更是鬥士、謀士!蟄伏了數百年之後,他終於準備奮起抗爭了嗎?單槍匹馬的?
軍官一笑:“開始與聖城做對了,你以為僅憑你一個人撼得了迦納斯政權這棵大樹嗎?”
澤斯:“憑我一人當然不行。”
軍官:“所以幹起了暗殺的勾當,因為殺的是自己的仇人就感到很爽快是不是?”
澤斯:“我是覺得很爽快,但是殺人的人永遠不會心安理得,我想你們的心裡應該非常清楚的吧,其實我在選擇這麼做的時候就已經有心理準備了,我乾的這些事到最後也很可能讓我不得好死,但是已經夠了,我不想再像只低等動物一樣活著了。即使撼動不了這棵大樹,也可以將它的樹枝一小枝一小枝的切掉,總有一天總會切光!”
軍官嗤笑:“你切掉一根樹枝,大樹還會很快長出兩根樹枝,你永遠跟不上它壯大的速度!在這裡說這些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澤斯:“現在確實趕不上它生長的速度,但是不代表將來跟不上。”
軍官:“嗯?”
澤斯朝著軍官一揮法杖,一道道光束向前發出,猶如一柄柄光之利刃向前急速飛去。
軍官來不及躲開澤斯極度快速的攻擊,被無數光束刺中身體,身體千瘡百孔之後在光束中化為了灰燼。
澤斯收回法杖,繼續從容的向前走去。
這段時間他完全不擔心誰會發現,因為發現他的那個人完全不會有活命的機會。
又走到一條小路,綿延的道路看不到盡頭,澤斯一笑緩步向前走去。
回想起以前老人對自己說過的話,澤斯這回是徹底的相信了,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練過控制寒氣的他感到身體已經不再像從前那般怕冷,不但如此,身體裡還有一股暖氣流不斷流轉升溫。感覺較之先前可以發出兩倍以上的力量,而且出手更加沒有阻力,於是也才有了上一次的毀滅訓練營還有最近的暗殺軍官。
回到住處,澤斯看著房間的壁爐,裡面的火還在燃燒,最近用的柴火已經沒有以前那麼多了,他也不會再出現什麼無端端頭暈之類的狀況。
他看著手想了想,也許將身體裡的寒氣全都釋放出來的話,真是不知道會怎麼樣啊?會不會使用起法術來會更加的順暢呢?
他對著火伸出右手,將掌心對準火焰,一股冷氣在手掌上瀰漫開來,他將體內寒氣逼到右手手臂,手臂立刻就被寒氣包裹,之後又向外界釋放,寒氣到達火焰之時,整個壁爐都被凍結了起來。火焰還在裡面燃燒,卻怎麼都燒不穿那厚達三尺的堅冰,晶瑩透明的堅冰包裹著橘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