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十五名隊員和老廠的保安閃開門口,看著薛郎的車絕塵而去,隨之再次整齊站立。
薛郎以一小時四十公里的速度勻速向前駛去。
不遠處閒散站立,或者遊蕩的人看到廠子裡有車出來,立時開始在馬路上走動,試圖攔截這輛車。
薛郎一路按著喇叭,絲毫不減速,筆直的就撞進了人群。
絲毫不減速的路虎讓遊蕩的**驚,紛紛避讓,弄得是雞飛狗跳,謾罵一片,甚至有人撿起石塊投擲遠去的車。
看著這群驚慌躲避的逗比,薛郎撇了撇嘴,把著方向下令道:“空車注意,準備啟動!”
“是!”
耳麥裡傳來整齊的虎吼。
一公里,薛郎沒用上幾分鐘就看到了空車。
看到空車的一刻,發動機轟鳴著,車速陡然加快,呼嘯著衝向了空車。
“臥槽!”
“你麻痺的找死啊!!”
咒罵中,那些試圖攔截的傢伙還是怕死,紛紛避讓,瞬間閃開了道路,露出了空車的車頭。
薛郎高速行駛,一小時六十公里最少,呼嘯著直奔空車,在前方車頭前的人影紛紛避讓的一刻,一個漂亮的漂移,車頭順過來的一刻,大吼道:“出發!!”
“是!”
空車的司機整齊虎吼,發動機轟鳴中,快速起步,跟上了薛郎的車。
車隊一動,那些圍堵的人立時亂套,吼叫著,試圖讓前方截住車。還有人掏出步話機,呼叫前方攔截,現場一片混亂。
安士衝在紛亂中接到了彙報,陰陰的笑了笑說道:“通知前面,不要閃開路面,讓他撞,受傷了給五十萬,傷殘了給二百萬,死了,五百萬!”
隨著安士衝掛上電話,薛郎他們才開出去沒有五百米,前方攔截突然密集起來,無數人有意的向車頭前靠近,乍看,跟碰瓷的一樣一樣。
薛郎眼睛虛著,沉著的躲閃著這些不要命的身影,大燈閃爍了下。
後面的卡車都打起了雙閃,緊跟著薛郎,但速度還是一降再降。
就在薛郎彈門距離廠門口還有三四百米,就要被逼停的一刻,米廠大門洞開,一溜蒙著苫布的重車轟鳴著開出了大門。
門口站立的隊員在車經過的瞬間,左右車門紛紛上人,把著車門,站在踏板上,護送著車進了人群,直奔薛郎他們衝去。
廠裡突然出現的重車讓圍堵的人一驚,下意識的閃開了道路,讓兩個車隊快速接近。
眼看兩邊就要匯合,人群在有**喊中徹底堵死了路面。
就在路面斷絕的一刻,薛郎耳麥裡突然響起一個驚慌的聲音。
“廠長!他們砸車!我風擋碎了!!”
薛郎沉著的吼道:“放棄卡車,向前靠攏,安全第一,不得跟他們起衝突!”
“是!”
一聲虎吼中,所有的卡車紛紛停下,在對方一愣神的功夫,奔跑著,衝到了薛郎的車旁。
此時,薛郎的車也不得不停下了,跟廠裡的重車相隔不足二十米。
就在他車停下的一刻,奔到他車旁的司機突然喊道:“廠長,他們燒了了咱們的車!!”
薛郎一邊下車一邊吼道:“徒步返回廠裡,保護好自己!必要時可以還手!!”
“是!”
所有**吼著,簇擁著薛郎就離開了那輛路虎,奔向重車,生生擠開人群,跟打頭重車司機匯合,在薛郎的吼聲裡,向廠門口奔去。
攔截的人群攔車,卻並不攔人,見人群越聚攏越多,紛紛避讓開他們奔跑的路線。
眼見薛郎他們離開了重車,身後遠處突然冒起火光,隨之火光熊熊燃起,濃煙滾滾中,一個聲音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