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都揹著自主呼吸的氧氣瓶,否則,戴防毒面具都要著道。
薛郎這會有點明白這個實驗室存在的目的了。
不過,為什麼放在這,他還是不太明瞭。完全可以放在交通四通八達,一旦有事便於脫身的位置才對。比如東江市。
一樣樣的看著這些器具,薛郎突然想起一事,明年就閏年了。
是不是抽出時間趕往南非蒐集yin羊藿,安排人蒐集依蘭香?
目光掃過這些器皿,薛郎有了這個打算。
就算自己並不依賴這種東西也可以在千軍中自由出入,有的話不是更好?
想到這,他探頭喊來一名防化兵說道:“把這個房間進行全方位錄影,登記所有器皿的尺寸和組裝,一點細節不要拉下,交給我。”
那名防化兵是知道薛郎是這裡最高領導的,這裡就連趕到的蜀都市公安局局長都沒能進入,他卻自由出入,不難看出,級別絕對的高。
於是,當然是領命,叫來幾個人開始重新對這裡進行登記拍攝。之前雖然已經做過,但也只是記錄器具以及個數,並沒有詳細的,所以還要重來。
薛郎在他們忙碌的時候,轉身離開了這個依蘭香的實驗室。這裡不會有危險,時間已經久了,就是個香水製作的車間一樣了。
離開依蘭香實驗室,薛郎已經有了初步的判斷,這裡面的實驗室肯定是分著的,不混用。比如毒藥黑寡婦就肯定是單獨的。
走到外面,薛郎看了眼周圍,想了想回身向放著成片藥櫃的房間走去。
那裡雖然已經是空的了,根據報告,櫃子的那些抽屜裡都是空的,除了有藥味外,沒有任何東西。
薛郎站在已經開啟,但抽屜都檢查過,併合上的櫃子前,一樣樣的看著抽屜上的藥名,想知道毒蠍子的後人在研究什麼,是不是有新型毒藥出現。
雖然這不可能看出配方,起碼知道大體方向。
看著這些藥名,跟腦海裡記住的那些藥材資訊相比對,加深對這些藥材的認知,判斷著有可能製作的藥物種類。
看了幾十種,薛郎突然皺了皺眉。
這些藥材他沒用過,但卻知道用途,產地,以及採摘的方法,儲存的注意事項等。
他看了幾十種,一個櫃子都看過去了,發現一個非常奇特的地方,就是這些藥材居然全是產自本地,也就是這裡周邊山區產的藥材。
這不是說只有這裡有,而是這裡的叫法不一樣,要是中原地區或北方,叫法就幾乎通用,這裡帶有極濃重的地方味道,就跟鞋和孩的區別一樣,東西是一個東西,叫法不一樣。
要說是使用者習慣的稱呼方式,本身就是這裡土著,所以就算中原地帶的藥材,也習慣使用當地方言,又不是那麼回事。
因為,相同的藥材這裡有,也就是說,有外面購買的,非本地藥材。因為,名字是中藥通用的,而不是方言。
尤其方言稱呼的藥在單獨的一個櫃子這,身後的櫃子裡就有相同藥材,卻是通用名字,這說明,顯然產地不同,避免混淆。
難道本地藥材還有什麼特殊的嗎?
薛郎左右看著,發現都是兩種語言標註,相同的藥材卻不在一個櫃子上放著。
連續走了兩排都是這樣,左右對著的藥材基本相同,少有不重樣的。
再到下一排,卻是一些地方特色藥材,都用通用名稱標註,有蜀都附近的,有南方的,有北方的,卻不用地方語言了。
薛郎覺得這點很奇怪,於是,站住腳步,仔細回憶四爺爺筆記裡關於藥材的註解,和小時候六爺爺讓自己背,還因此沒少捱揍背下的湯頭歌以及藥材的產地,藥性等。
回憶著,薛郎眼前一亮,他突然想起,藥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