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區的門口會出現交通擁擠,所以,都開在兩側的輔街上。
收回目光,看向線杆上的攝像頭,發現是人為損壞,估計是孩子用東西打的。
搖下車窗,仔細觀察了下,估計時間不是三天兩天了。
看不出有什麼特殊的,薛郎沒有下車,起步繼續前行。
這個路段只有這一個攝像頭壞了,也就是說,主幹路上也就幾百米盲區。
但兩邊都是臨街商鋪,有酒店,有飯店,所以,找到監控也不麻煩。
起步後,薛郎掏出電話打給了金騰,讓金騰安排派出所,調取沿途所有的商鋪的監控,看看是不是能有發現,來個真正的大海撈針。
他的電話打到,其實,金騰已經安排了。想法不謀而合。
這是正常,沒有線索,那就要海量的排查了,查詢所有資訊,找到有用的線索。
薛郎得知已經展開工作一個多小時了,遂搖頭自嘲的笑了下。
辦案,自己不是系統裡的,對於流程什麼的都不瞭解,原來,自己還是馬後炮。
果然,行進了兩個街口,就看到了路邊一輛警車,和從商戶裡出來的民警。他們,已經搜尋了兩公里開外了。
在這裡,薛郎沒有停留,速度加快了點,趕到中心位置,那段沒有監控的最長路段。
還沒到那,薛郎就減慢了車速。
前面,又一輛警車停在路邊,兩個民警剛剛從一個商戶門裡出來,走向旁邊的另一個商戶內。
好吧……
看了眼不遠處,薛郎放棄了繼續尋找線索的打算。這麼大量的排查,不是一個人兩個人能夠乾的,還是留給專業的警察吧。
“走吧,回去。”
薛郎頭不回的像是自言自語的說完,在下一個岔道口,那個自己已經買下的幼兒園門前調頭,驅車返回。
他剛上了正路,速度還沒起來,電話就響了。
薛郎抓起手機一看,是金騰的,忙接通問道:“有線索了?”
金騰知道大家都一樣,都焦急,也沒囉嗦,直接說道:“剛接到訊息,松江市骨科三院的一名醫生失聯,已經一天,他們醫院同時丟失了兩臺專門治療凍傷的裝置。”
丟失裝置……
薛郎眼前一亮,追問道:“調取監控了沒有?”
金騰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下激動的心情說道:“已經調取,丟失時間是昨晚十點半左右,那名姓李的醫生親自將裝置運出,有兩個身穿白大褂的陌生人幫忙,裝上了一輛福特e350房車。”
福特……
薛郎皺了下眉問道:“那裝置不大嗎?”
“不是很大。”
金騰回了句,接著說道:“福特一路進了收費站,直奔東江,在凌晨四點左右進了東江市,目前全力追蹤這輛車的去向,連這個姓李的醫生,也納入了搜查的範圍,很快就會有訊息。”
太好了!
薛郎拳掌相擊。
這說明,崔廣義沒有在松江市,估計松江市的殘存沒有能力保護他,這會,崔廣義的自保能力很弱,估計連槍都用不了了,要不,當時殺死那個金旋風的司機,就不會在背後開槍了。
既然這樣,崔廣義註定是回到了東江市,帶著必須的裝置,而那個醫生,估計是給他沿途做傷勢控制的隨行醫生,返回東江市做手術,而且不是去醫院。
有了方向,還愁找不到嗎?
心裡興奮了下,掛了電話直奔武警總部。他需要隨時待命了。
時間,慢慢的流逝,在焦急的等待中,金騰的電話終於打來。
電話一通,金騰就說道:“姓李的醫生獨自離開的醫院,沒有坐福特走,而是駕著賓利出了外環,車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