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衝向了三樓。
二號動作不慢,也跟著鬆開槍,一手一個,半抱著,跟著薛郎就衝上了三樓。
薛郎感覺到了這夥人不是死神組織的,並非其中有人說島國語言,而是這些人都用的刀,不符合死神組織的一貫作風。
在不知道對方是誰,還有沒有支援的,他必須上到三樓,才好防守,救治受傷的隊員。
一上到樓上,將手裡的倆人都放在了地板上,沉聲喝道:“二號警戒!”
“是!”
二號應聲領命,將手裡的兩個隊友放在地板上,槍一順被在後背,跟著幾步就來到窗前,快速爬下,順著卸開的窗簾縫隙,架上了高精狙。
薛郎伸手扯下一個隊員的夜視儀帶上,給那個被控制的傢伙又上了道保險,這才看向隊員。
這一看,大驚,快速掏出冰蟬珠,手一翻,抽出三號腿上的m7軍刺,刺啦就挑開了他的袖子,拔掉那枚暗器,將珠子湊到了冒著黑血珠的傷口上。
冰蟬珠隱隱的發出微弱白光,珠子裡冰霜遍佈,冰蟬若隱若現。
看著傷口的黑血快速變紅,薛郎心裡稍定,一手保持著珠子的位置,另一隻手裡的匕首快速挑開四號肩頭的衣服,拔掉暗器,在三號傷口周圍的黑色快速變淡,短短几秒就露出正常膚色的一刻,將珠子一下按到了四號的傷口上……
不到一分鐘,三個隊員的傷口流出的血變得血紅了,薛郎才鬆了口氣。同時,也知道了冰蟬珠並不吸收血液,似乎只吸收毒素。
三個隊員在薛郎擦拭珠子,還沒收起的一刻,相繼悠悠醒轉。
見三人生命暫時無礙,薛郎收起冰蟬珠,探手提溜起那個活口,快速檢查了全身,掏出一大堆的零碎,最後,小心的在他牙齒間挑出暗藏的毒藥,這才在三號掙扎坐起的一刻,將那貨提溜起來,推門進了隊員住的房間。
那傢伙這會毛骨悚然,意識清晰,卻根本動不了,就跟中了邪術一樣。
他不但聽得到剛才的激戰,也聞得到血腥味,更知道所有人在不到兩分鐘裡,全軍覆沒,活著的,恐怕只有自己跟外面接應的,還有斷電的那一人了。
在對方搜走了身上所有的零碎,自己僅剩一個兜襠布,連牙齒間的毒藥都被起出,專業的讓他開始懷疑,他們蒐集的資訊是不是正確了。
在他腦海裡想動想西,念頭翻轉中,薛郎抽出金針,聲音森寒的說道:“既然落在了我的手裡,你會嚐到世間最殘酷的刑罰,我期待你能扛的久一點。”
說著,兩手幻起虛影,呼吸間就施展了萬蟲噬心。
那人正琢磨有什麼刑罰自己能扛不住,心裡剛剛升起鄙夷時,突然,抓心撓肺的痛苦猛地襲來,讓他身子一挺,青筋墳起,肌肉更是無序的抽搐。
薛郎靜靜的站立,看著在痛苦中掙扎的傢伙,在他達到極限的一刻,揮手解除了氣血逆行,冷聲說道:“告訴我你的身份,來的目的,組織等所有資訊,別讓我費二遍事,我知道你聽得懂我說啥,放心,有我在,你想死都沒機會。”
說著揮手解開了他說話的限制。
那傢伙就算經受過拷問訓練,就算嘗試過非人的折磨,又怎麼能抗住這抓心撓肺的酷刑?
狂喘著,沒用薛郎再逼問,就利利索索的全盤托出。
原來,這傢伙是東都史料館的,他們就是因為經營了七八年的秘密窩點,以及所有在華夏鋪的線,還有數千件沒運回去,或者造假還沒結束,作為樣子的正品都消失,被華夏官方搗毀窩點,前來探尋的。
這裡,一個叫大野治的是帶隊的,他們根據沒有落網的一個小卒子的跟蹤描述,得知典當行運出了幾千萬的現金,是一個松江市來的米業老闆親自喬裝取走的,用來個人購買房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