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再說吧……
薛郎看了眼給一個腦癱孩子擦口水的小記者,又看了看攝影師,看的攝影師一陣的拘謹,見沒有讓他停止,遂壯著膽子對準了薛郎。
薛郎想了下,說道:“實習記者,認識這麼長時間了,還不知道你怎麼稱呼。”
小姑娘抬頭看了眼薛郎,嫣然一笑說道:“我姓馮,單名一個瑩字。”
說完,又儘量語氣平和的說道:“其實人家已經工作幾個月了,畢業後就上班了,只是還沒拿到記者證。”
薛郎笑了,說道:“那好,馮大記者,你的專訪是不是可以結束了?”
馮瑩一聽不幹了,瞪著眼睛說道:“都還沒開始,怎麼就結束了?你一個老總怎麼說話不算數呢!”
看著鬥雞一樣的小丫頭,薛郎忍住笑,伸手噓了下,擺擺手向外走去。
馮瑩這才想起這裡算是病房了,剛才一著急,聲音有點大了,小臉一紅,吐了吐舌頭,在幾個小姑娘微笑的注視下,趕忙將手裡的紙巾扔進垃圾筐,拽了攝像一下,跟上薛郎就離開了房間。
張明面無表情的將手裡的方便袋隨意的遞給一個義工,跟著走出了房間。
看著薛郎背影消失,幾個知道他身份的小姑娘一陣失落,有幾個不知道薛郎具體身份,但知道他是這裡的老闆的小姑娘小夥子沒敢議論,但眼裡自然是崇拜敬慕的光芒亂射。
才二十歲啊!比自己都小兩三歲,三四歲呢!
看看人家,投資過億做慈善,看看自己,除了自己的時間,啥也沒有……
薛郎並不知道看到他的那些義工有什麼反應,他也不會在意。做公益,不分大小,有錢出錢,有力出力,盡心就好。他更不會看不起那些義工,反倒會非常尊重他們。
站到外面,看著不遠處還有十幾二十個蹲守的人,而張恆發已經消失不見。
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應付的媒體,既然羨慕被媒體採訪,估計怎麼也會過了癮,才會散去。
暗自笑了笑,看到馮瑩出來,遂鄭重其事的說道:“馮記者,你說沒開始,你的攝影師可是錄了一個小時開外了,不經過我同意就錄影,除了採訪,那不是侵犯我個人肖像權和**了嗎?”
馮瑩小臉一僵,爭辯道:“薛總,你不能這麼小心眼啊!錄影你沒同意,可也沒拒絕啊,怎麼就算專訪了,頂多就是你剛才說的採訪,專訪你可不能借故抵賴!”
也許是真著急了,也許是覺得薛郎耍賴,委屈了,馮瑩說著,眼淚在眼圈裡就打轉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薛郎一看這是要哭鼻子,忙說道:“好了好了,既然我弄錯了,那專訪還有效,你看什麼時間可以,就在今天約一下吧。”
馮瑩一聽還有效,破涕為笑,眼淚還在眼圈裡打轉,就笑著說道:“真的?你說話可要算數!”
看著梨花帶雨,不知算是是哭還是笑的小丫頭,薛郎笑了,鄭重的點了點頭。
馮瑩得到了肯定答覆,都沒留意自己眼圈裡有淚花,歪頭琢磨了下,認真的說道:“不行,今天定不了。”
薛郎發現這小丫頭挺有意思,呆萌似乎都有點褒獎了。你是一個記者,採訪物件又不是有求於報社媒體,你哪有權利主導一切?
不過他倒是挺喜歡馮瑩這種單純,跟崔穎,白小歸有很多像的地方,但更歡脫。
他饒有興趣的看著馮瑩,問道:“馮大記者,為什麼不行呢?”
馮瑩認真的說道:“專訪,要先擬定採訪標題,要製作流程,做出計劃,哪有貿然就決定的?”
薛郎強忍著笑,說道:“那……什麼時間能定呢?”
馮瑩依舊極為認真的說道:“薛總,您給我點時間,我計劃一下,回頭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