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寶藏,但目前來看似乎是個無解的謎題。
可從頭到尾,他們都是根據線索不斷尋找的,一直到山根,應該不會有遺漏、
左伯陽見薛郎沒吱聲,想了想說道:“這裡既然是按著道家的一些習慣佈局,開啟的關鍵物品還是道家的法器,那讓月狐來看看或許有幫助。”
薛郎搖了搖頭,抬起頭看著左伯陽說道:“不妥,月狐的責任重大,家裡的重寶必須有人看護,就這我還心裡打鼓呢,他來了,這裡寶藏就算有,開啟了,卻都損毀了,我們不是考古專家,歷史挖掘者,要是家裡的東西有失那樣損失就大了。”
左伯陽剛想說點什麼,又頓住了,悶頭烤火,咀嚼肉乾。
薛郎想了想掏出衛星電話說道:“我問問月狐,看看能不能有什麼建議。”
左伯陽點了點頭,沒接茬。
薛郎想了想,撥出了電話。
電話是螞蚱接的,螞蚱就在柳敗城左右,隨之將電話遞給了正忙碌鑑別的柳敗城。
柳敗城知道沒事薛郎不會打電話,一定有重要的事,於是,悄然離開了那個房間,走到了外面。
聽完薛郎說的,他眉頭皺了下說道:“薛總,按著之前你們所找到的線索符合二十八宿的說法,斷然不會缺了一個,除非有外力拿走了最後一面銅鏡,並毀掉了線索,否則不會中斷。”
那頭薛郎沉吟了下問道:“先生,已經到了這一步你覺得應該怎麼做?”
柳敗城沉默了數秒,說道:“薛總,既然開啟的關鍵是道家法器,線索又暗含二十八宿,想來跟毒尊或許有關,毒尊既然擁有藏寶盒並傳下,那當時沒準就參與了埋藏的工作。就算不是他親自參與,那裡也應該有一位道家之人,所以,那裡就應該有道家的佈局,起碼在風水上不會隨便選擇個地點就埋藏寶藏。”
薛郎靜靜的聽著,並沒有打斷。
柳敗城頓了頓說道,“既然有道家人佈局,那在地貌,位置上就會有線索,而且還有可能用了什麼法陣以保護寶藏。你們說的我不敢確認,要想解決,我必須到場才行,或許能找到線索。”
“先生,那你來了家裡怎麼辦?”
薛郎很是不放心。
柳敗城笑了笑說道:“這裡周圍已經重兵保護,雖然都隱在施工的工人當中,但這些人顯然是秘密保護這裡的力量,既然不是你的,那就是你朋友的,這裡不會有危險,要是不放心,可以讓左伯陽返回接手看護這裡,有他在,只要不是大部隊攻打就不會有失了。”
薛郎虛著眼睛琢磨了下,覺得可行,自己正好趁這幾天的時間捋順下這裡的情況,但勘察碼頭的工作暫時不能進行,這裡還有驚天的秘密,怎麼可能弄一大堆的人來?
思索了下,點頭說道:“好,我這就讓左伯陽返回,這裡雖然很有吸引力畢竟情況不明,家裡更重要,沒人看護我還真不放心。”
那頭柳敗城當然不會說啥,聞言說道:“好,正好我需要兩天準備些必備的東西,等左伯陽到了我就啟程。”
掛了電話,薛郎先給羅導遊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車來接左伯陽,隨之給山裡的隊員打去電話,讓他們開著快艇來接左伯陽。
雖然距離一百多公里開外,但河道里的速度他們最多仨小時就到了,左伯陽要穿越六十多公里的叢林,卻需要時間更長。
左伯陽留下了攜帶的東西交給了薛郎,留下了龍牙,帶著自己隨身的物品離開了這裡,順著河流返回,預計三天的時間抵達金陵。
左伯陽走後,薛郎揹著揹包直奔出海口的位置,那裡清淤船在清理已經堵住大半的河道,清理那些因上面幾十公里外的,一處數年前的鐵礦生產導致淤積的河道。
幾乎是急行軍的速度,天亮,他就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