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高仿就是高仿?就憑看一眼就下定論?您知道這樣會給史料館帶來什麼樣的負面影響嗎?這可是經過最權威認定的文物,全世界公認的文化精粹,您只看了看就下定論,太草率了吧。”
所有人都詫異的看了那人一眼,左伯陽更是上前半步,側面擋在老人身邊,薛郎則側了下身子,護住墨芸,看向那人。
宋老伸手擋開左伯陽,正面對著那人說道:“這位先生,我說話當然負責,不過這是我個人論點,您為何橫加指責?”
不等那人說話,小丫頭跟著一瞪眼,從薛郎身邊探頭說道:“就是,你是誰呀,你還管得著人家說什麼嗎?”
那人看了眼小丫頭,回頭看著宋老,依舊禮貌的說道:“老先生,您在這說這裡的東西是仿品,就要拿出證據,您的家教如何跟我沒關係,我叫熊本綱一,對於文物略知一二……”
他話沒說完,小丫頭不幹了,眼圈一紅,指著他,看著薛郎說道:“郎哥,他說我……”
薛郎忙低頭哄道:“別跟他一般見識,別生氣哦,一會回去帶你看富士山……”
小丫頭在宋老看來的一刻不依不饒的說道:“他狗屁不懂就算了,他憑啥說我!”
聲音裡已經有了哭腔。
這下炸鍋了,那人臉上湧起怒意,身後跟來的一群人也面色不善,要不是這的禮貌看重不同於他國,保不齊惡語相向,甚至輪動老拳了。
幕古暗笑,看了眼已經架起的攝像機,陰測測的說道:“小姑娘,你知道你說的人是誰嗎?他狗屁不懂?他可是小島國最著名的歷史、文物學家,你這樣太不禮貌了。”
小丫頭還沒說話,宋老顯然護犢子,也極為溺愛這個孫女,臉色不善的接過話頭說道:“幕古會長,這人是誰跟我沒關係,他被外界認為是什麼大師跟我也沒關係,但他橫加指責我就算了,說我的孫女不行,必須道歉。”
幕古一看這麼上道,攤了下手,想說點啥,熊本綱一卻不幹了,讓一個小丫頭片子鄙視了,可以歸咎不懂事,眼前滿頭白髮全的老者可是最近有點名氣的人,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誰,自己好歹在世界也是有知名度的。
他陰沉著臉說道:“這位老先生,道歉可以,但前提是你先要拿出證據,證明你說的正確,如果你能證明那些佛經是高仿,我給這位小姐道歉,如果拿不出證據,您要給小島國全國道歉!”
他這一說,知道熊本綱一的,都不好馬上打斷插言了,就連大使館的工作人員也沒辦法插言。
雖然知道這樣會很麻煩,但大家都知道,這事宋老說出了高仿在先,不給個解釋肯定不妥。
雖然可以一走了之,但跟小島國數代的仇怨讓大部分人都在找機會報仇雪恨,表面看不出,一旦有事,還真就不會退縮。
而且,使館的工作人員在這一刻接到了電話,嗯嗯了兩聲,掛了電話,並沒有上前斡旋這事。
不過,大多人都擔心宋老會不會贏。
畢竟這是人家國家機構鑑定過的東西,平時根本不怎麼開放。
宋老眼睛眯了起來,看著熊本綱一,氣勢節節攀升,說道:“熊本先生,本來這是我自己沒有對外的言論,既然你一定要揪住不放,那好,你說的老夫接下了,我拿不出證據,我向小島國,乃至全世界道歉,反過來,你不但要對我孫女道歉,也要對全世界道歉,因為,既然是高仿展出,就是糊弄世界,糊弄全世界的眼睛。你確定要我拿出證據嗎?”
熊本綱一當然不懼,冷聲說道:“好,我答應您,但前提可不能折騰十天八天的,我很忙,沒那時間陪您胡鬧。”
他話音才落,薛郎看了一圈,似乎明白了,湊近老人耳邊說了幾句。
宋老抬頭看了眼四周,笑了笑說道:“看來幕古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