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面那句話呢,是該怎麼解釋?”林淑容興奮起來,迫不及待的問道。
林玄清微微一笑,緩緩道:“後面一句‘只在雲海中’,其中的雲海便是關鍵之所在。只是這‘雲海’並非指那雲海郡,而是說的‘雲海崖’。”
“雲海崖,這是什麼地方?”林淑容驚疑不定。
“此崖只是一個小地方,名聲不顯,不過卻是我小時候時常玩耍之地。師尊曾在此崖,採擷到一株百年血參,所以對他來說,可謂福地。”林玄清吐露出了這句秘辛。
林淑容恍然:“難怪我參悟如此長時間,都無所得,原來其中竟有如此故事。恐怕這讖語,普天之下,也就你能洞悉其中真諦了。”
林玄清也頗為感慨:“師尊將這句讖語暗示於我,實有以性命相托之意。怪只怪我得到訊息太晚,以致於讓他流落於荒山十餘年,實在是大大的不孝。我現在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見他了。”
“那我們儘快動身吧!其實實話說,這麼多年過去,我幾乎已經忘記了他的樣貌,只是印象中,他是一個非常和藹的老爺爺,對我格外好。”林淑容回憶起了童年往事,不由得“噗嗤”笑出聲來。
林玄清破解了讖語,心情大好,不由悠悠說道:“你琴彈得好,聲音也極為甜美,想來定是個大大的美人兒。只嘆在下福薄,不能一睹姑娘真容,實為一件憾事。”
“噗。”林淑容被他的話逗得大樂,嗔道,“淨會說些花言巧語,什麼‘聲音甜美’、‘琴彈得好’,還不知心裡怎麼笑話人家呢!”
“啊,天地良心,這些都是在下的肺腑之言。”林玄清忙認真道。
“好啦好啦,算我信了還不成嘛!在那方家,總是有一堆惱人的蒼蠅,在我身邊飛來飛去,嗡嗡嗡的讓人心煩。我戴著面紗,就是不想讓那些蒼蠅靠近而已。其實摘下面紗不難,怕只怕,我的真實容貌太過醜陋不堪,汙了你的眼睛。”林淑容說著,便摘下頭上的面紗,露出了一張清秀絕美的面孔。
林玄清只是看了一眼,頓時就呆愣住了,有種剎那驚豔之感。
其實,即便林淑容戴著面紗,只要他有心偷窺,也能探出神識將其容顏盡收眼底,區區面紗根本擋不住神識的探索。不過,他卻不願做這種乘人之危之事,所以才一直忍著不去揭露此女的真面目。
此女長著一張驚心動魄的俏美臉蛋,檀口吐香,肌膚賽雪,挺小的瓊鼻光潔如玉,再配上這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簡直美得不可方物。即便是放在古劍門中,此女也足以排在一眾女修前三之列,恐怕只有駱青梅與秦夢歌堪與之匹敵。
只是駱青梅與秦夢歌都因修仙之故,身上自然流露出一種超脫凡塵的仙子之氣,而此女則更趨近於大家閨秀,一顰一簇盡顯嬌態。
“喂,你……你該不會被我的樣子嚇到了吧?”林淑容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掩嘴輕笑了起來。
林玄清回過神,發現了自己的失態,忙尷尬的一笑:“哪裡能被嚇到,只是被驚到了。”
“驚到?”林淑容一愣。
“是啊,沒想到你竟真是一個大大的美人兒,別說是我,隨便換做一個其他男子,乍見之下,恐怕都會被驚到的。”林玄清爽朗的一笑。
“咯咯,”林淑容笑了起來,“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會討女孩子歡心了。”
被林淑容打趣了一番,林玄清只能苦笑,自己只是實話實說好吧?難道說真話也有錯?
兩人聊得興起,早已沒有了什麼生疏感,倒像是兩個相交經年的知己好友。
眼看時間已到正午,林玄清決定及早動身,去尋覓林東方的下落。雖然也不知這麼久了,他是否還在雲海崖附近,但無論結果如何,他都必須親自確認一番,才能安心。只是,剛剛在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