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川一掌轟擊在水中;掌心逸散出無數道電流;瀰漫整個水潭;將那十多具爬在嶽明松身上的屍體給震飛出去。
嶽明松連忙掏出一塊鐵板;將玄氣打入鐵板裡面;駕馭著鐵板快速的逃回岸邊。身上的衣袍;已經被屍體給抓得破破爛爛;渾身都是鮮血;屁股上都留著兩道血爪印。
“嗷嗷”
水潭裡面;浮出很多屍體;它們露出頭顱;陰測測的眼睛盯著岸上的寧小川和嶽明松;嘴裡發出淒厲的叫聲。
“他們肯定是曾經給天帝陪葬的人;這些人的怨氣極重;幸好都待在水潭裡;若是爬出來;就大事不好了。”嶽明松的話音剛落;那水潭中的屍體竟然真的成群結隊的爬上岸;像是發生屍潮;湧了過來。
“走”
寧小川翻身落到雙頭石獸的背上;將嶽明松給拖上來;便狂奔出去。
身後的那些屍體追出沒多遠;便停了下來;它們似乎不能離開水潭太遠;便又紛紛退回水潭中。
“終於逃出生天我這次真的能夠確定;我們的身上;肯定沾上穢氣了。天帝墓中的穢氣實在太濃烈;就連九陽辟邪珠都抵擋不住。”嶽明松長長的一嘆。
雙頭石獸也不知奔跑了多遠;終於與土著的武者遭遇上。
這五個土著的武者;守在一片地下樹林外;見到寧小川和嶽明松的到來;紛紛警戒起來。
“天帝學宮的學員”
“帝墓外;有烏長老他們在看守;這兩人怎麼闖進來了?”
“管那麼多於什麼?他們不過才兩人罷了;先將他們擒下再說。”
這五個土著的武者都不是庸手;修為在神體第七重以上;修為最高的那人;已經達到神體第九重。
嶽明松躲在寧小川的身後;竊竊的道:“那一座地下樹林中很有古怪;地面上有陰兵留下的足跡;那些幽冥騎士和陰兵屍煞肯定都進入這一座樹林;我們殺過去;看看裡面到底藏著什麼隱秘?”
“那你來對付他們吧”寧小川道。
“哎呦我受了重傷;不行了;肯定是中了屍毒;我要死了要死了”嶽明松趴在雙手石獸的背上不停的哀嚎
寧小川搖了搖頭;從雙頭石獸的背上跳躍下去;手掌上凝聚出一團閃電光芒;冷目的盯著那五個土著武者。
“一個十多歲的娃娃罷了;竟然也敢與我們交手?你還是天帝學宮的新生吧?哈哈”一個土著武者譏誚的盯著寧小川;臉上帶著不屑的笑意。
“咻”
寧小川根本不跟他們多費唇舌;展開七彩挪移;身體直接落到剛才譏笑的那一個武者的身前;速度簡直快到極點;肉眼都難以分辨。
在那一個武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寧小川一掌劈在那個武者的脖子上;“咔嚓”;那個武者的脖子頓時歪過去。
寧小川一腳將那一個武者給踢飛出去;然後;便再次展開七彩挪移;殺向另一個土著武者。
剩下的四位土著武者見到寧小川神乎其技的速度之後;都有所提防;在寧小川的身體化為七彩光華的時候;他們幾乎同時後退。
他們都身經百戰;戰鬥經驗十分豐富;懂得如何來應對突發危機。
寧小川的臉上露出冷笑;身體一連變換七次;橫移了一百多米遠;追到一個神體第七重的土著武者的身後;手掌化為刀鋒;切向土著武者的脖頸。
那一個土著武者感覺到危機;背上長出一根根樹枝;化為一棵玄靈木;枝葉同時向寧小川抽擊過去。
“反應倒是夠快;可惜依舊難逃一死。”
寧小川的身體再次變幻方位;落到那一個土著武者的身前;眉心射出一道精芒;刺穿那一個土著武者的護體神罡;將那一個土著武者給眉心給擊出一個手指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