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衣裳也是隨便給她挑的,在這樣正式的日子裡入宮並不妥,沐染霜瞧了一眼,爾後道:“換吧。”
沐染霜換了一身入宮的服飾,頭飾也是標準的流雲髻,頭上戴滿了依據禮儀王妃該佩戴的頭飾。
沐染霜只覺得自己頭上有千斤重,光是換這一身衣裳,梳著個頭就費了不少時間,等沐染霜可以用早膳的時候,凌墨澤那邊已經備好了馬車,準備出發了。
見沐染霜還未用早膳,凌墨澤便推遲了入宮的時間,等沐染霜吃完東西才啟程往宮內趕。
平日裡凌墨澤都是滿打滿算不早不晚的到達,今日卻因為沐染霜而耽誤了一些時辰,成了最後一個入宮的。
蕭洛逸見凌墨澤和沐染霜款款而來,笑著對皇后說:“這成親以後到底是不一樣了,凌王居然是最後一個到的了。”
沐染霜立即請罪:“回皇上,是妾身耽誤了時間才晚到,還望皇上恕罪。”
凌墨澤也沒有解釋,他一吭聲,只是給蕭洛逸和皇后提供調侃的話題。皇后見沐染霜主動站了出來,也不忍心她這麼微蹲著,便幫著沐染霜說話,“皇上,這可是凌王妃第一次入宮過年,您就別為難她了。”
“說的是,皇后若是不提,朕還沒想到。”經皇后這麼一提,蕭洛逸這才想到,這件事情也就這麼不了了之。
沐染霜直起身,不少皇子紛紛向她行禮,她一一受下後,便被皇后拉到了一邊去,問沐染霜:“昨晚你這是打的什麼主意呢?”
昨晚沐染霜那怪異的舉止也入了皇后的眼,作為一個女子,再根據沐染霜的舉動,她其實已經猜到了沐染霜心中所想,今日一問,不過是為了確認她的猜測是否正確。
沐染霜知道瞞不過聰明過人的皇后,當即道:“孩子的事情,總要想個辦法解決,不是嗎?”
沐染霜的回答很委婉,皇后卻是聽明白了的,看到沐染霜臉上的苦笑,隨即笑著答:“無妨,只要凌王的心思在你身上便好,孩子不過是個附加價值。”
孩子大了,遲早要離開的,能陪自己一直走下去的人是自己的夫君,這一點,皇后理解得比沐染霜通透多了。
沐染霜也明白這個道理,可她這心裡就總是有什麼事哽著了。
皇后突然問道:“孩子的事情,你自己可想過辦法?”
沐染霜聽了皇后的問話,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爾後才回答說:“這接二連三的打擊,我這身子都已經垮了,根本經不起折騰了”
沐染霜又何嘗不想多嘗試一番,只是她的身體條件已經不允許了。
聽到這裡,皇后便知道,沐染霜是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也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走吧,咱們進去吃點東西。”
沐染霜露出一個笑容給皇后瞧,沐染霜便默默的跟在皇后的身後走入了殿內。
凌墨澤原本正忙著應付那些向來八竿子打不著的皇子,大部分都是有了自己的封地,這次過年,藉著這個由頭上趕著回了京城,就是試圖來攀點關係。
雖然他們遠在京城之外,可是京城和皇宮裡邊的動靜,他們可都是清楚得很,尤其是蕭絕痕的事情,讓他們更加有了希望。
如今沒了蕭絕痕,可他的位置總需要人,如果有機會,說不定能被調回來,待在京城內幹著一個可有可無的官職也好過遠在天邊的地方坐著郡主,畢竟很多事情都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凌墨澤最不喜的便是這樣的應酬,平日裡他是根本不稀罕應付的,可是這一段時日的變動多,大家都愈發的想要巴結他,就連帶著沐染霜也陷入了那些皇子妃的包圍中。
回到場內,沐染霜便被那些個聚集在一起的皇子妃給包圍了,皇后見狀,便退回到了蕭洛逸的身邊,她輕聲道:“凌王和凌王妃可是萬眾矚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