啤酒走回客廳,看見陶秩已經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了。
陶秩一隻手還牢牢捂著自己的額頭,把自己蜷縮得小小的縮在寬大的沙發上,顯得尤為孤零零。
嚴述放輕腳步走過去,輕聲叫陶秩把手放下,陶秩睫毛一顫一顫的,如臨大敵:「眼球好像掉下來了……」
他一邊說,手一邊往下移,移到自己眼皮上,不敢靠太近,只敢虛虛地撫摸,「我的眼球……」
「沒有掉下來,」嚴述握著陶秩的手腕,把它往下壓,讓陶秩自己清楚摸到眼球的弧度,陶秩摸了幾遍,還是不敢睜開眼睛,淒淒地說:「我好像看不見了。」
嚴述輕輕扯開他的手,不由失笑了,上手扒拉陶秩的眼皮,叫他睜眼,陶秩很抗拒,連眼皮都在抗拒,嗚嗚地說:「不能睜開,我半張臉爛掉啦,一睜開就會掉出來。」
「不會的,我和你保證。」嚴述仔細看了看陶秩的眼睛,好在還好好的,雖然嚴述丟失了很多和陶秩的記憶,卻意外地對處理這種狀況得心應手,「還好好的,陶陶臉也好好的。」
陶秩有點害怕,想把嚴述的手拉下來,他覺得嚴述的手冷,冷得他不住想躲,又開始胡說自己眼睛痛。
嚴述檢查發現陶秩其他地方沒有問題,也就不強迫他了,讓陶秩自顧自閉著眼。
嚴述拿起旁邊的啤酒罐,一隻手拖住陶秩的後腦勺,把人放在自己腿上,用啤酒罐給陶秩額頭消腫。
冰涼的啤酒罐一貼上陶秩的額頭,他就大叫了一聲,身子掙紮起來,「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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