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痕跡吧?那請有關部門核實一下,我當晚開的車是不是遭到撞擊了呢?”
“這個問題你沒必要闡述,很明顯嘛,因為你可以將肇事車修理。”
“哦?你這樣說似乎很有邏輯,其實更是一點邏輯也沒有,”馮喆面無表情的看著這兩人:“當晚我在縣裡參加完會議,開車出了縣委大院是有時間的可查的,因為縣委那邊有監控,可以看到我的車子是幾點幾分離開的,我先送了城關鎮的李副書記回去,這個中間用了十分鐘左右,然後到半間房路邊發現傷者,再開車回半間房,半間房鎮政府大院也是有監控的,這一切的時間都可以查得明明白白……”
“你到底想說什麼?”
馮喆沒有理會這人的質問,繼續道:“我離開縣委有監控,到了半間房也有監控,也就是說我一直開的是同一輛車子,我將車停放到了半間房的車庫裡直到第二天早上十點多才讓司機將車開出來用,如果說晚間監控不太清楚的話,白天十點多監控是比較清晰的吧?你們現在可以調一下監控,看那天早上司機將車子從車庫裡開出來上面有沒有撞人的痕跡,這不是一目瞭然?”
“你說的倒是明白,不過,也許,你的車撞得就沒有痕跡,吃重的是摩托車和傷者;或者,也許,你中途換了一輛車,後來又開著原來的那輛車回去了呢?”
馮喆立即不客氣的說:“那你要不要開車撞一下人和摩托車試試?”
這個冷臉的人一聽馮喆這樣說就生氣了:“你怎麼說的話?”
“你怎麼說的話!還中途換車?我開一輛車到了半路換成另一輛,然後撞了人再將原來的那輛車換回來?你是小說看多了還是在臆想?你的意思是我和那個傷者有仇,故意的計劃好想撞死他撞傷他?那麼我在原地等待救護車和報警以及等李金昊的到來是什麼行徑?你們覺得我這個半間房的書記腦子有病嗎?”
這人一時語塞,另一個人就要說話,馮喆看著他說:“你現在就去給你的領導彙報,我還有事,他要麼來見我,要麼我就走了,不然,咱們現在去見縣委主要領導,讓領導給評評理!”
這人一聽,一臉的猶豫,和另一個交換了一下眼神,兩人一前一後的出去了。
但是他們沒想到馮喆等他們走出房門後就站起來到了門口,聽著他們的腳步進到隔壁的房間,然後馮喆放輕步子走了過去。
馮喆到了這間房外,他聽到剛進去的這兩人給誰在彙報剛剛和自己談話的過程,然後,一個聲音響起了:“先這樣,讓他回去,你們……”
馮喆登時聽出來了,現在這個說話的就是那天自稱是紀委的要馮喆到公安局去的那個人。
馮喆猛地推開了房門,裡面的人都愣了一下,剛才問自己話的兩個人站在屋子中央,辦公桌後面坐著一箇中年人,這人馮喆不太熟,沒什麼印象,他驚訝的的看了一下馮喆,然後咳嗽了一聲說:“有事?”
馮喆盯著這個人,停了一會才說:“打擾了,請問我可以走了嗎?”
“馮書記,你可以走了。”
馮喆再次看了那人一眼,出門對著上面的門牌瞧瞧,才走了。
事情已經很明白了,這一切都和易本初有關係。
“剛剛代理了縣長,就要對我動手了?難道讓我看著劉秋華弟兄三個在半間房的地盤上胡作非為而不聞不問?”
馮喆情不自禁的拿易本初和曾經的陳飛青作對比,顯然陳飛青還講究一點影響,做事要策略一些,而易本初就像是司馬懿一樣,蟄伏了許多年後,逮住機會就想瞬間掌控全域性,將得罪自己的人置於死地。
易本初一直是和裘樟清站在一邊的,可是裘樟清剛剛離開,易本初就對自己設套子,可見這人睚眥必報。
馮喆回到半間房後就約唐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