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建民進到屋裡,裘樟清起身讓他坐下,馮喆就去泡茶,高建民說:“書記,劉部zhang辦公室被盜,從財物登記薄上看,沒有丟失什麼,劉bu長他也確認了這一點,經過勘察,初步認定嫌疑人是一人;我們還在進一步的偵辦中。”
馮喆為高建民倒好了水,見裘樟清沒有讓自己留下,就出去到了自己屋裡,只是在出去的時候,他沒有將裘樟清的門關嚴實,留了一個縫隙,這樣,一來是留意高建民什麼時候離開,同時也能方便自己進去為他們服務,再有,他也想聽聽高建民究竟和裘樟清彙報什麼。
但是,這時候馮喆的手機震動了,是胡紅偉發來的簡訊,內容是胡鳳舉的父親這幾天因為兒子進了拘留所,就求胡紅偉帶著自己去瞧胡鳳舉,胡紅偉“勉為其難”的答應了,胡鳳舉的父親見到兒子後在拘留所的外面,就給胡紅偉說有人想讓自己斷子絕孫,求胡紅偉想法子託人放胡鳳舉出來,並且保證今後自己看牢胡鳳舉,不會讓他再給村裡和縣上添亂了。
胡紅偉問馮喆,下來該怎麼辦?
怎麼辦?
這事要問自己?
要是按照自己的意思,該怎麼辦就怎麼辦,可是自己的意思能有什麼意思?
那胡紅偉是有了想法,只是在看自己有什麼設想?
裘樟清那裡馮喆這會有些摸不著底細,比胡鳳舉更為重要的陳飛青和謝小苗之類的人都不能定奪,哪還有心思管這個村裡的無賴。
於是馮喆就回信:“你看著辦。”
沒想到胡紅偉回覆了一句:“知道了。”
知道了?胡紅偉知道什麼了?
馮喆不管胡紅偉是什麼想法,他將剛才脫掉的衣服拿起來仔細檢查了一遍,再次確認了上面沒有什麼遺留下來的體漬異味,才到了門口,聽裘樟清那邊的動靜。
但是,馮喆什麼都聽不到。
高建民沒有停留多久就離開了,從來到去,只有十多分鐘,馮喆為他開了門,一直將高建民送到了電梯門口,高建民一直沉默著,馮喆輕咳一聲,說道:“高書記,我在半間房司法所工作過,李金昊的愛人李雪琴和我曾經是同事,我對半間房,有著很深厚的感情。”
高建民點了一下頭,說:“是啊,你那會和老縣長就在一個院子,還是鄰居,人是得講感情的。”
“前幾天我去看過老縣長,他身體可好的很,精神矍鑠,真是老當益壯。”
“嗯,我聽老縣長說過你。”
馮喆輕輕笑了一下:“可惜,我的棋從來沒有贏過老縣長。”
“哦,是嗎,我也沒贏過。”
高建民說著笑了笑,這時電梯來了,馮喆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對高建民說了聲高書記慢走,高書記再見。
高建民進到電梯裡,似有若無的對著馮喆點了一下頭,電梯門又關上了,馮喆回過頭,唐豔就站在一邊,臉上有著抑制不住的笑。
“唐豔今天升職發財了?”
“謝謝馮主任!我一定好好幹,不辜負領導對我的期望!”
馮喆也就是隨便的一說,沒想到唐豔真的是有了好事。馮喆不置可否的看著唐豔。心裡讚歎這小姑娘長的還真是好看。懵然就想笑,自己才多大,也不過比唐豔大那麼兩三歲,怎麼就這樣老氣橫秋?
“邢經理下午和我說了,過了五一就宣佈我當大堂經理,我,真是太謝謝馮主任了。”
唐豔的語氣和表情絕對不是調侃撒謊,那麼她真的就是由服務員當了大堂經理了。馮喆心裡想著邢亞妮這是唱的哪一齣,或者,邢亞妮那裡是得到什麼人的授意才如此,難道她或者某個人看出了自己和唐豔走得近,所以,想透過唐豔向自己示好?
或者,就是將唐豔調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