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看著把我掃到旁邊的人,我按著差點撞穿的肚子,正想開口問他要我閃到哪邊才不會妨礙到你的時候,對方已經冷眼掃過來了。
“我的名字叫傘。”將銀槍轉動了一圈,傘董事瞬間一把揮開,整好燒到我們面前的火柱整個被風劈開,左右分散然後銷燬。
“那個,傘董事……我需要滾開嗎?”
“不需要。”
好、好吧,我曉得大人您打得遊刃有餘。
就在我想說要避開一點才不會真的妨礙到人的時候,傘董事突然對我伸出他空閒著的右手:“請把東西給我。”
“啥?”我有撿到他的東西嗎?
“你放在揹包當中,萊斯利亞曾經交給你的東西。”重新複述了一次他要的東西,傘董事再度揮槍打傘了學長施出的火焰。
我連忙抓著旁邊已經破了一個洞的揹包,從裡面翻出當初在公路上的時候,那個奇怪鬼族交給我的耳飾。在那個時候,萊斯利亞曾經告訴過我這是用來剋制邪火的東西。
“嗯……雖然他使用的不是邪火,不過也夠用了。”接過了耳飾,傘董事將手上的銀槍轉了一圈,順勢把耳飾掛在槍頭赴京的裝飾上。
就在耳飾裝上之後,傘董事蹬了腳猛地翻到前面去。
退開一步,學長揮動了收,就像那時候我在鬼王冢中所看見的一樣,金紅色的線被拉出,然後下秒熊熊的火焰從那條線裡面轉出來,想是猛烈的火蛇般被急速的撲向眼前的對手。
不過就在火焰要燒到之前,跟剛才不同的是那些火突然像是碰到什麼一樣,整個硬生生熄滅了,完全無法碰到傘董事一絲一毫。
原來那是壁火器的一種啊?
我看著傘董事,他勾動了手指,意思銀色的光從他的指尖刻畫在空氣之上形成了好幾個咒語般的字型。
所有的事情好像就是發生在一瞬間而已。
眨眼就消失的白色身影,再看見的時候已經將長槍貫穿學長胸口的畫面。
“學長!”
看著幾乎是突然發生的這一幕,我完全不敢相信傘董事居然會毫不猶豫的就動手……我還以為他要做的是……
衝到簽名去,我一把扶住因為槍身抽走所以失去重心往後倒的學長然後跟著一起摔倒在地上。
同時間,安地爾出現在另外一邊。
眯起眼睛,傘董事動了一下收,寒鐵的槍頭就橫亙在安地爾面前,不讓他多往前一步。
“你居然真的動手。”安地爾的聲音聽起來很陰冷,沒有高興但是也沒有什麼生氣的感覺,帶著詭異的意味:“殺死對精靈族與焰之谷有特殊涵義的人。”
抱著學長,我看到他仰起面孔上還睜開的紅色眼睛慢慢的失去光澤,瞳孔映出我們的影子然後放大。
我的指尖有點顫抖。
“……扇曾經收過冰牙與焰之谷的錢,我們接受委託。”說出了八杆子打不著邊際的話,傘董事勾起了一抹冷淡的笑意:“知道成年之前,他都是我們無殿的人。”
“什麼意思……”
安地爾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轟隆的聲響打斷了他未竟的聲音。
地面在震動。
就如同剛才一樣,東邊的結界猛地散出了金色的光,點點的像是晚上的星星大量的往地上落一樣。
然後,黑色的界線消失。
在那瞬間,所有在戰場上的人發出了最發的歡呼聲音。
“我就覺得奇怪,依照您的實力應該遭就在瞬間就可以分出勝負,之所以拖延時間是在等這種時候吧。”看著傘董事,安地爾露出了一種瞭然的表情。
“不是。”頓了頓,傘董事才開口:“只是測量即成我武術者的實力,不過在被抽取靈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