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不行,你看小胖子都沒喊嘛!”
“他那是身大力不虧。”方少雲見老胡又從車裡取出一張毛毯出來,好奇的問道:“拿這個做什麼?”
老胡笑道:“這你就不懂了吧?杉木板上沒做漆,萬一洗牌的時候刮到牌,留下痕跡,所以要墊個毯子。走吧。”說著關上車門帶頭向前走去。
盧子軒看了一下,黑蛋站在一邊不知給誰打電話,便沒上去說話,跟著老胡深一腳淺一腳的向院子後面的一大片樹林內走去。走了沒多遠便上到一處小山包上。“這裡都是老許家承包的林子,繞過這個小山坡,再往前走一段就到了。”老胡捶了捶背,看盧子軒氣定神閒的樣子感嘆道:“小夥子就是小夥子哦,氣都不喘一口。”
盧子軒拿過他手上的毛毯,放在杉木板上,失意周斌把手上的鐵架子給陳楚生,和他兩人換下了方少雲和唐連海,然後笑著和老胡說道:“氣都不喘一口那是死人,怎麼可能不喘氣呢?”
老胡笑了笑也不說什麼,又向前走去。正所謂望山跑死馬,雖然ZJ這裡屬於丘陵地帶,相對來說山都不會太高,可真正繞過這個山包卻已經到了10分鐘以後。當然這也和密集樹林有一定關係。可等老胡說到了的時候,就連從小鍛鍊身體的盧子軒呼吸也有點急促了。
“把架子放下來。”老胡指著一小片空地說道:“然後把板子放上去。”
盧子軒看了看地上殘留的樹根,上面鋸子的痕跡還很新,疑惑的問道:“這裡是……昨天剛弄的?”
老胡點了點頭說道:“老許這裡以前我早就想來了,他也是賭錢的,所以用他的地方很方便。這裡可以說是最適合開窯的,你看我們剛剛走了那麼深的路,就算有人帶著進來也要10幾分鐘。就算抓來了也沒的叼事。”等眾人將木板搭到撐開的鐵架上,老胡彎腰蹲了下來,將木板下的鉤子鉤在鐵架上,用手又按了幾下,這才拍了拍手說道:“行了。現在就是安排小崗了。”說著指著後面的一個小山包說道:“先去個那邊的。雖說今天第一天搞,背後也都是老許家的林子,基本上是不會出事的。不過安全第一。安排個眼睛好的去那邊,你看誰去?”說著看著盧子軒。
盧子軒看了看自己這邊的四人想了想,對周斌說道:“你去吧。”一向話不多的周斌也不說什麼,點了點頭就要往前走。老胡笑道:“你認識路啊,等我一起。”說著拉著盧子軒向前走去。
“還有我的事呢?”盧子軒有點奇怪。老胡這才知道原來這位小少爺是個雛,也不好多說什麼,等盧子軒跟方少雲等人說了句“在這等我。”以後向前走了好一段才輕聲在盧子軒聲邊說道:“你是窯主,你不需要知道小崗在哪?到時候賭錢的萬一對小崗有什麼意見,跟你一說你要怎麼回答?”
盧子軒看著故意落在身後一段距離的周斌,對老胡點了點頭說道:“謝謝胡總了。”盧子軒也知道老胡這是在故意巴結黑蛋,不然就憑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老胡根本不會說什麼,當然也有可能是防止盧子軒在賭客面前露出什麼破綻,萬一哪天出了什麼事,直接供出這個窯不是盧子軒的,那他老胡自己也有麻煩。
等三人上了一個小山包以後,本來被層層樹木阻擋住的視線豁然開朗起來。這個位置正好將後面的情況全部看得一清二楚。盧子軒點了點頭說道:“這地方確實不錯。”
“這裡頭文章大了。”老胡喘了好一會氣後對周斌說道:“這邊有什麼情況就立刻打電話到小軒那邊去。你這邊是關鍵中的關鍵,懂麼?”
周斌點了點頭,向四周看了看,選了一棵大樹爬了上去,自行點了根菸起來,也不回答老胡,只是朝盧子軒點了點頭。老胡見狀笑了笑,轉頭便走。
等到盧子軒和老胡回到放桌子的地方,黑蛋和盧總已經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