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好。”紀柒瞪大了眼睛,睫毛微微顫抖,玉白的臉上滲著惱羞的紅,像是第一次做賊的小偷,當場被人抓住無所遁形。
紀以墨看著紀柒一副露怯的神態,更加確定自己的推斷。
故作惱怒的說道:”是不是連二哥都騙啊!”
“我沒。”紀柒耳根子通紅只是一味的朝著紀以墨擺手,可是卻更加顯得是無所遁形。
“哎~不就是為了個沒教養的女人而已。”
紀柒微微一愣,接著忽然忽然起身,怒視這紀以墨連偽裝都忘了。
“呵呵呵,怎麼不裝下去了?二哥還以為你能多撐會子吶!”
“……”紀柒卻只是瞪著紀以墨眼裡泛著些許的恨意。
“我的傻弟弟,為了個這樣不識抬舉的女子,值得嗎?你要知道你是皇子,在這皇城根下,隨便你一勾勾手,那家的女子不想嫁給你。更何況還是個早都不知道和幾個男人有染的女子。”
紀柒只覺得氣得渾身發抖,那雙原本泛著清澈的眼睛也像是被人攪渾了一般,只是直直的瞪著,卻沒有任何辦法,只有握緊衣襬下藏著的拳頭。
紀以墨頗為得以的看著紀柒一副幾乎要癲狂的樣子,可是卻只能這麼忍著。
許久,確定到了時機才緩緩地提出他今晚的第二個條件。
運籌帷幄的緩緩地開口道:“我送你去找姚桃可好?”
紀柒猛地一震,顯然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送你去找姚桃。”
紀柒形式被人強行剝去了堅硬的殼,軟弱一瞬間全回來了。眼裡泛著水氣,嘴角有些抖動,似是不相信這是真的。可是,那雙含著恨意看著紀以墨的眼睛,卻變得找不到了蹤跡。
“可好?”
“……”紀柒說不出話,似是感激,只是一味的點頭。狠狠地擦掉眼上快要掉下的淚,除了因為哽咽有些發抖的身子。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樣的夜裡那身子,顯得格外的單薄,好像只要稍微用力就可以把他捏的粉碎。
“可是……我的傻弟弟,你不覺得你要得太少了嗎?”紀以墨似是親暱的摸著紀柒的頭。
紀柒渾身一震,沒有說道。許久才說道:“這,就夠了!”
紀以墨沒有再說話,因為他願意等。一下子逼得太緊兔子急了還會咬人,更何況是能跑能說的皇子。再等些時候,他相信紀柒會回來找他,貪婪的……有欲有求……才會拿東西來交換……這樣,棋子才更能物盡其用。
藍蘭跪在藍子期暫住的府邸前,再大門開啟前昏厥過去。藍子期把人打橫報了進去,臉上露出了幾分緊張。吳先生只是站在一遍看著,心裡有些不舒服,弱點就這麼簡單開始暴露了……那麼,要是現在躺在這裡的是姚桃的話……吳先生忽然覺得有些事情開始起了微妙的變化……
翌日清晨,天剛矇矇亮。當紀以宣小心翼翼的摟著還睡得死死地姚桃從驢車上下來的時候,忽然看到院門前不的石階上坐著一個人,打著盹,看來來人是等了大半夜。
紀柒?他怎麼在這……
紀以宣微微皺了皺眉,想起先前在路上看到紀柒被帶到二哥那裡,今天早上就出現在自己府前,不得不對紀柒起了戒心。起初,本想躡手躡腳的抱著姚桃偷偷回府。誰知道,剛還沒走了沒兩步,就聽見那個死驢子真的是欠管教哼哼了一聲。
瞬間,只見紀柒聞聲猛然醒來,眼眶紅紅的,一味的看著他懷裡抱著的人幾乎有些痴了。
一不作二不休,紀以宣打算硬是裝作沒看見,抱起姚桃要往府裡衝。
誰知道,那個七弟也不知道腦袋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的。卻猛然,作勢要撲過來,可是似是看見姚桃還睡著,又變得輕手輕腳一路小步跑了過來。小心的拈著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