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憐。
紀以宣只是低著頭,臉色卻顯得越加蒼白。
二人之間,似是說不出的無奈。
……
忽然大殿正中央傳來一聲鑼鼓響,本來有些嘈雜的殿內陡然變得安靜。
“壽宴開始……”
“以宣,我們同路,去……”還沒等緋女說完。
就見,病秧子卻神色一緊,面若桃花的臉翩然一笑,低頭看了看我。
微微俯身,曖昧的在耳邊呵了口氣,調笑的說道:“姚桃,皇宮人多路雜還是為夫牽著你的手,安全些。”
說完,溫玉般的手輕輕地落在我手背上,卻被握的緊緊地。
我的心忽然沒緣由的跳慢了半拍,順勢抬眼看去。
病秧子手緊緊地握著我,可是雙眼卻滿是傷感的看著站在身前的“緋女”,那一刻,慢了半拍的心跳也沒緣由的恢復了正常。
我隨著病秧子落座,右手的第一席,可見病秧子的爹媽對他的兒子的喜愛程度。而左邊的第一席位便是病秧子的可愛太子兄長!
Nnd,瞧瞧對面坐著的龜太子,他那小視線時不時瞄來,我後背就是一陣發毛,差點提早進入小兒麻痺的症候群的大營中。
好奇的看了看四周,偌大的殿裡認識的不多。一想起馬上來的獻藝,我嚥了口吐沫,拽了拽身邊的病秧子,朝他標準的八顆牙的一樂呵,弱弱地說道:“小宣宣。”
“……”紀以宣本來端著酒杯的手微微一抖。
我咧著嘴,笑得更獻媚。
病秧子扶了扶額頭,一臉頭疼難耐的樣子,嘆了口氣說道:“說吧。”
“我是你的娘子,你要對我負責。”要是姑奶奶我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也甭想溜,就算是死都拉上你墊背。後半句卻在對上病秧子沒表情的臉上活生生的噎了回去。
病秧子皺著眉看著我,淡無血色的唇微微輕啟,卻沒有出聲。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病秧子卻像是逃一般把頭扭了回去。
沒多久,就見一大臣模樣的老頭,畢恭畢敬從皇帝手中接過一個卷軸,輕輕開啟,嘰裡咕嚕的唸了一大堆白話文,我聽的那叫一個雲裡霧裡,風裡夢裡……本來昨晚上就沒有睡覺,揹著小卷軸的催眠小調一勾引,那些瞌睡蟲就一鼓作氣的全冒了出來。
“呼……”
“呼……”
“……”
沒多久,紀以宣只聽見耳邊傳來一陣陣淺淺的均勻的呼吸聲,扭頭,坐在身邊的姚桃,竟坐著打起盹來。
看著姚桃,長長地睫毛微微震顫,小臉微皺卻更顯得臉頰兩側粉乎乎的。尤其是那兩片微撅的紅唇,一想起早在馬車裡,自己輕吻過,那甜甜的味道不知道為甚又無緣無故的冒了出來……
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的唇,卻更像是回味般。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那人的小臉上好似被人下了妖術一般,讓紀以宣不捨得移開眼睛……
“五皇兒。”
“……”
“五皇兒。”老皇帝坐在高臺上看著早已拿起筷子開始食宴的群臣,卻不見自己的皇兒動筷子,只是看著身邊的女子。那女子剛巧被皇兒的身子擋住,自己也看不見模樣。自古男兒皆多情,自己的種子,那更應該繼承自己的衣缽。現在紀以宣這個樣子,看在自己親爹的眼裡,那也是一大樂事。
“皇兒。”身邊的皇后顯然也注意到了,也隨著輕聲喚道。
“?”紀以宣這才回過神,一愣,朝著自己爹媽那瞧去。
“你身邊的女子,可是你剛納的妃子?”能這般讓皇兒失神的人,今兒也算是頭回見到。
紀以宣用胳膊肘創了創坐在一旁,依舊打盹中的某女。
某女微微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