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懷裡。
姚桃坐在馬車裡,看了眼躺在一邊;已經睡得跟只死豬沒什麼兩樣的病秧子,心裡頓時微微不爽,趁著病秧子側身的功夫,朝著睡得正迷迷糊糊的紀以宣的屁股上狠狠地踹上一腳。
頓時,便聽見那人有些不舒服的微微一哼唧……
姚桃渾身一僵,整個人定住了會兒,知道確定看著那廝又呼呼地抱頭睡了起來,提著的心這才慢慢放了下來,卻還是極度鄙視的朝著那人吐了口吐沫星子。
昨天和從紀柒那裡回來後,整個人都覺得很不舒服,胸口有個心結上不去也下不去。只要,想起紀柒因為怕煞氣害到自己所以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和自己保持著距的樣子,那結就越來越大,喘不過起來。
本想試探性的和紀以宣溝通溝通,或許病秧子求求情,紀柒就不用出家,或許會……
可是,病秧子好似學了讀心術一般,直接說道:“對於他來說,出家總好過一輩子困死在這皇宮裡。”
馬車緩緩地前行,時至中午馬車才總算是到了紀王府。
藍子期站在門前,看著馬車緩緩地停下,紀以宣從馬車上慵懶非常的下了馬車,那雙玉白色的官靴還沒有著地,眾夫人便簇擁過來,一口一個夫君叫得一個比一個聲音洪亮。
姚桃下了馬車,朝著紀以宣狠狠地丟了一劑眼刀,不舒服的皺了下眉,嘴裡嘟嘟囔囔的詛咒著。
眼不見為淨,正當姚桃準備大步走進府裡的時候,忽然看到站在自己身旁不遠的藍管家,一襲青衫,微彎著是我雙眼,透著些笑意,細弱凝脂的臉上帶著直沁人心脾的暖意。
“藍管家……”姚桃衝著藍子期甜甜一笑,就差閃著水汪汪的眼睛直接搖尾巴。
藍子期卻是微微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可是,還沒等自己穩下心來,就只見某女好~不害臊的直接屁顛屁顛的直接朝著自己奔來,然後結結實實地就是一個熊抱,到了了還不忘討好般的把自己的小臉往自己身上蹭了蹭……
藍子期頓時漲紅了臉,心跳得咚咚響,只剩下,傻乎乎的定在原地半分也挪動不了。可是……那雙本來想推開的手,卻最終不知不覺卻變成偷偷地放某女的腰間……
紀以宣在眾位夫人的簇擁下,站在原地等了半天也沒見姚桃下車,無奈的搖了搖頭,暗笑著真不是一般的磨蹭,便朝著馬車的方向瞧去。
只見,一對極度礙眼的“狗男女”正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好不曖昧!
頓時,這些天的好心情一掃而光,二話不說推開“人牆”大步朝著那對“姦夫yin婦”衝去。一把撈過還在蹭蹭的某女,直接揪住耳朵就往府裡走。
徒剩下,眾夫人一臉迷茫的站在原處,木愣愣的盯著自己本來是走慵懶外加妖嬈路線的美相公,此刻愣是黑著臉,一副誰欠他老人家銀子的嘴臉,殺氣騰騰的進了府門。
藍子期站在原地,看不清什麼表情,只是手微微一頓,最終還是收回視線,低著頭也隨之進了紀府大門。
“疼……疼……疼,輕點……”姚桃被牛X沖天的病秧子提著耳朵進了府,姚桃點著腳尖邊走邊喊著,可是提著自己耳朵的那位愣是沒有半點要放手的意思,小耳朵只覺得那力道反加不減。
好不容易總算是走到了堂屋,紀以宣這才丟開姚桃的耳朵,雙手環胸,微眯著雙眼直勾勾的瞪著姚桃。
姚桃揉著自己被蹂躪的紅通通的小耳朵,二話不說也操起眼刀直接白了回去。
二人之間,怒氣升騰、拔劍弩張。
……
突然,紀以宣像是想到什麼一樣,朝著姚桃挑嘴笑了笑,雙目頓時如豔三分,微白的雙唇浮現出繼續難以查詢的微笑。那個風情的笑容姚桃很……熟悉。
籠統起來就倆字——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