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上酒菜,和這位朋友一模一樣的!”掌櫃素知其酒量,忙吩咐夥計去辦。
張翔盯著這年輕公子,心中一陣激動,暗想:“想不到四叔的二子,自己童年的‘尾巴’馬楓,數年不見,居然長的這樣英俊,氣度不凡!”
看著馬楓,他的眼裡不由溼潤了,真想撲過去抱抱他,告訴他自己是誰。可是,不能!他端起酒連幹三大碗。
馬楓待酒上來,拍開一罈酒,仰脖子一口氣喝乾,竟然點滴未撒!
“好酒量!好酒量”酒樓中人見了,齊大聲讚歎。畢竟,有人出來與這外鄉人比酒量了,能不鼓掌?
在眾人的稱讚聲中,馬楓又一口氣喝淨第二壇。他的肚子,明顯得漲起一塊!
放下空酒罈,馬楓一抱拳,道:“兄臺請了!在下馬楓!聽說楓林集上,來了一位酒量豪放的人,在下最喜歡此物,卻極少能碰到可以痛飲的人!聞聽之下,不由酒癮大發!冒昧前來,想與兄臺痛飲幾杯,如何?”
張翔聞言一笑,道:“好極了!正好在下一人寂寞,提不起喝酒的興趣!”一頓,又正色道:“兄弟!似你這般暴飲,一來傷身;二來也容易醉!”
馬楓看了他幾眼,怔了怔,道:“多謝兄臺關心!馬某多謝了!”
忽然又反覆打量張翔幾眼,喃喃道:“在下在下覺得兄臺非常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面?請問,兄臺尊姓大名?”
“在下是鳳凰鎮人,姓張,名小虎!”張翔沉吟一下說道。
馬楓怔了怔,喃喃道:“閣下的面貌有些象一個人,只是唉!”一頓,又道:“原來是張大俠!幸會!”
張翔淡淡一笑:“不知道在下象誰?”
馬楓嘆口氣,“兄臺鼻樑、嘴角極象我的一位哥哥!可惜,他”說著,眼中竟有些霧溼,一頓又道:“唉!‘傻二哥’少年早亡!如果活著,應該與兄臺年紀想仿!只是,他不可能會活下來了!”
張翔心中一陣激動,沒有說話。
馬楓又道:“張大俠!來乾一杯!”
張翔搖搖頭,苦笑道:“在下哪裡是什麼大俠?!這包中之物,完全是唬人的東西!”
馬楓笑了,道:“兄臺過謙了!就算它是唬人的!但酒量不是!所以,楓林集來了酒量豪放的人,兄弟就聽說了!”
張翔苦笑一下,心中長嘆:想不到,連他也認為自己‘死’了,而不敢相認!
馬楓在碗中斟滿酒:“兄臺!在下與閣下一見如故!來,幹上三碗!”說著,一飲而盡。
張翔愣了愣:“兄弟交友,一向如此嗎?我們可是剛說幾句話?”說著,也一飲而盡。
馬楓笑了,道:“酒量大,其肚量也大!如此豪放的飲酒的人,其言行必也豪放,光明磊落!如不與這樣的人交往,與誰?”
他交友的原則,居然是豪放、能飲!
張翔哭笑不得,與馬楓又幹了一碗。馬楓又斟上第三碗,道:“難道,兄臺是為了三日後,給‘笑裡藏刀’李前輩賀壽而來?”
“這?”張翔猶豫了,他想起了以前的種種,還有李晶菁,心中一陣動盪,忙道:“在下其實是四處流浪而已!不過,既然遇上,賀壽也無妨!”
馬楓怔了怔,道:“好極了!想不到兄臺並不是為了他而來!那麼,去賀壽時,咱們再痛飲如何?”說著,眼神中流露出怪怪的笑容。
張翔怔了怔,道:“一言為定!”
兩人越喝越慢,多談一些江湖中的軼聞趣事,越談越投機。
酒罈,已空出了九個!
張翔似是已有八分酒意,忽然道:“在下初到楓林令集,見到一所荒廢的大宅院,不知是怎麼回事!”
馬楓也好不到哪兒去,聞言重重一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