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銅甲學駕照,否則老是自己開車,豈不是成了他的保鏢?白旋風是實在沒辦法,鐵軍他們根本帶不住,沒見到自己它就會脾氣暴躁的怒吼,而且還有攻擊人的傾向,無奈,只得帶著這個大傢伙。
“你小子有黑旋風那麼乖就好了!”石鍾道,白旋風似乎知道石鍾和它說話,轉過頭,靈動的眼睛充滿人性,低吼了幾聲,似乎在回應石鐘的話。
“臭小子!”石鍾撓了撓白旋風脖子處茂盛的鬃毛,潔白如許,並沒有沾染灰塵。
沒一會兒,註冊資產評估師便下來了,是一個接近五十歲的男子,文質彬彬的打扮,矜持的和石鍾寒暄一番,待評估師上車後,好懸沒被副駕座上那碩大的一條藏獒給嚇死,更可惡的是,藏獒那碩大的頭顱竟然在接近自己。
看著評估師面無人色,石鍾連忙拍了拍白旋風讓它安靜是坐在座位上,對評估師報以歉意:“真是不好意思,沒有提前和你說一聲,不過你放心,我這條狗它從來不會咬人,很聽話的!”
“呵呵,沒事,我還沒有膽小到這種程度!”評估師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一路無話,到了山園飯店,評估師恨不得四肢共用的爬出汽車,接下來,事情就簡單多了,並沒有石鍾什麼事,評估師一項一項的稽核。
一般來說評估師應該帶一個助手的,但是聽強子說這個老頭比較摳門,估計是不想分一杯羹給助手吧,唉,當他的助手沒有提成,還真是可悲。
最後,評估師報出一項一項的價格,然後加在一起,足足一千零三十二萬五千八百九十三元人民幣,真是服了這廝,也不知道他這三元錢是怎麼評估出來的?
這家飯店的固定資產就足足有七八百萬,再加上土地使用權,然後一些其他的專案,一千多萬雖然有些貴,但還不算誇張。
最後,一番商議,石鍾一次性支付九百萬,秦錫良也同意,畢竟飯店確實價值一千多萬,但是現在自己的狀況是虧損狀態,要換了別人,估計出家五百萬的都有。
兩人分別簽了轉讓協議,一次性劃了九百萬,然後去公證了一番,於是乎,這幢三層式酒樓就跟著石鍾姓了。
酒樓換了主人,要說這最關心的就是酒樓的員工了,當秦錫良當眾宣佈這棟酒樓轉讓給石鍾時,那些員工紛紛變臉了,這是要失業了嗎?畢竟新老闆到任,不可能還僱傭老員工的,特別是一些重要的崗位。
然而,石鐘的一番話立馬就安頓了他們的心:不會進行大規模的整頓,只要勤勤懇懇的工作,不要出現差錯。不過若是出現嚴重瀆職情況,立馬開除。
小樓是仿古建築,灰磚紅柱子琉璃瓦,看起來古香古色,石鍾也沒有停業裝修的打算。安撫完員工,石鍾便讓酒樓幾個管理層主管到三樓開了個會,強調…,第一,衛生一定要嚴格控制;第二,酒樓的名字要換,具體日期在決定;第三,重新制定嚴格的工作要求,一切按照規則執行。
酒樓的副經理姓劉,其實當初秦錫良根本就不怎麼管事,酒樓一切運作都是劉經理在操作,他走在最後,為自己沒有被炒魷魚而慶幸的同時,眉頭緊鎖:“石老闆,如果我們還是按照運營的話,還是逃不過虧損的老路,畢竟,對面維多利亞的廚師長乃是當初御廚的後代,他的廚藝不得不讓我們佩服,我們的包廚師長雖然也是頂尖廚師,但是”
石鐘擺手道:“這個是早就有安排了,並不需要更換廚師長,我需要離開幾天,總之,在我回來之前一切照舊!”
劉經理見石鍾成竹在胸,便只能夠點頭,說起來這酒樓又不是自己的,老闆都不擔心自己瞎操什麼心!
下午,石鍾就帶著白旋風獨自開車到了州杭市的近郊,當初在學校讀書的時候經常去近郊遊玩,記得西陵那邊有著成片的大棚蔬菜,而且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