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僅僅是抵擋了一下天劫之雷,竟是招惹來自己的天劫,沒天理啊!”有人怒指蒼天,大聲喝罵,於是招惹來更加強大的天劫。
天道宗的掌門天罡也是神則強者,他嘴上說是近日突破,其實成為神則強者已經有數年之久,以天道宗的資源,以及其自身的天賦,也是到了引來天劫的關鍵時刻。他本是打算再好好準備一番,方才去招引九天神劫,豈料被方不凡這麼一刺激,也是倒黴的進入渡劫狀態,有苦自知,鬱悶不已,暗地裡早就將方不凡罵上九重天。
至於方不凡,無疑是天劫的核心,他所過之處,電光雷火氾濫,幾乎要匯聚成一片劫雷的海洋,可此人有一股別樣的氣勢,又有非凡的神力環護己身,在無盡雷電的轟擊之下,閒庭信步,毫不在意外界的情況,如是一尊鬼神,竟還對人發起進攻。
“混賬,我殺了你!”花蓮皇子也是被招惹來天劫,一怒之下,踏空走來,竟是要一舉擊殺掉方不凡,整個人尚且被雷電轟擊著,烏黑的髮絲在飛揚,配上其唇紅齒白的陰柔面目,更是有幾分女子氣息,如夢如幻,如果當真是美女,也決然是絕代美女。
方不凡冷眼看著花蓮皇子,冷笑道:“之前你確能夠擊敗本掌門,但現在已經不能了。”方不凡大喝聲起,手掌翻起漆黑與血紅的刀芒,人如刀,揮斬出兇戾的刀罡,迅疾一瞬,飛掠閃過,下一刻花蓮皇子胸口的衣衫炸裂,拋飛出一件金黃色的胸衣,尚有一些處子幽香,同時一對飽滿的小白兔帶起兩點紅暈,一蹦一跳的落入到方不凡的雙眼內。
一瞬之間的變化,快似疾風,也唯有當事的二人注意到這一情況,花蓮皇子驚呼一聲,連忙運轉出創造法則,凝成一件寬厚的白袍,將整個人都包裹住,連臉蛋也包裹住了。
“你竟然真是一個娘們。”方不凡道了一聲,伸手一抓,順勢將飛出的金黃色胸衣抓在手底,乃是一件上品天器,如今是顯現出一道猙獰可怖的刀痕,分明是被他一刀給斬開的。
不過,若非這件胸衣有些非凡之能,花蓮皇女早已是重傷。
“你,流氓!”現出女兒真身的花蓮皇女怒氣攻心,竟是噴出一口鮮血,她的胸衣有隱匿效果,能夠改變身軀外在,胸部看似扁平,整個人氣質也透散出男人的感覺,如今丟了胸衣,再也無法掩飾動人的美態。
方不凡手捏少女的胸衣,直接是丟進自己的小世界,調戲道:“花蓮皇女,倒也是絕代美女,本掌門苦修多年,正缺一名道侶,正好擄了你做掌門夫人。”
附近之人有所耳聞,無不是額間冒汗,這等對白,經常出現在山賊盜匪的口中,見得年輕貌美的女子,出手擄掠,抓回去做壓寨夫人。
方不凡不愧是張狂霸道,毫無仙門大派的掌門風範,倒像是強盜頭子。
花蓮皇女羞憤欲絕,尤其是先前袒胸露乳的事情!事實上,她只是被方不凡一人看到,但問題在於,她哪裡會知道旁側的修士們忙著渡劫,根本無暇注意到此等美景,畢竟是一瞬之間的事情,在花蓮皇女心裡,覺得是貞潔的身子讓諸多男人看到,貼身的胸衣更是讓對頭給搶走,如此事情,實在是羞愧至極,她幾乎要無地自容的自刎。
不過,她怒意無邊,到底是記恨著迫害與調戲自己的混蛋,摺扇舞動間,化出無盡的花瓣,匯聚成無數花瓣狀的刀刃,迎風斬向方不凡。
她已經是不在乎天劫之雷的轟擊,心獨一念,就是要殺死方不凡。
方不凡氣定神閒,面對殺意滔天的攻勢,有條不紊,沒有半點的慌亂,天劫也巧之又巧的不去轟擊他,甚至在其手掌之下,跳躥舞動,竟是有為其掌控的趨勢。
“他……竟然……竟然在掌控天劫!”
“方不凡,到底是何方人物,能夠招惹來如此強大的天劫,讓人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