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旦與左辰二人被執法隊帶走,幾大聯盟都樂了,這次他們不死也要脫層皮。
最著急的是陳嬌嬌,“雲飛哥哥,你快救救二旦哥啊。”
“怎麼救,這次即便我有心也沒那個力。”
……
青龍宗深處,一名弟子大約二十六七歲,此時正在宗主閉關處守候。不多時,便聽道宗主的聲音響起:“雲海,什麼事?”
“回師父,您叫我觀察的那名叫陳二旦的弟子出事了,現在已經被抓到執法堂。”那叫雲海的弟子緩緩道。
“哦!”
宗主感到有些意外,想了想道:“這事你去解決吧。”
“是,師父。”
雲海對宗主行了一禮,便退下去了。
雲海退去,宗主自語道:“這主,趕緊走的好,別把青龍宗給掀翻了。”
……
執法堂內,陳二旦與左辰跪在大堂之中,正在被審判長老審判。
長老看了看地上的二人,問道:“你二人可有話說?”
陳二旦道:“回長老,這純屬汙衊,這些事並非是我二人所做。定罪需要證據。”
“找死”,審判長老大怒,大手一揮,隔著兩丈遠的距離,一張手掌一閃而沒,打了陳二旦一個巴掌,“難道你說我汙衊你們嗎?”
見陳二旦捱了一巴掌,左辰卻不懼怕,不卑不亢的道:“我們並沒有說長老汙衊我們,只是光憑別人的一面之詞,不能定我們的罪。”
“哼!”審判長老立身而起,道:“那你是說我不分是非嗎?進了執法堂,不受點苦頭,你們是不招供,來呀;大刑伺候。”
陳二旦灰心了,本來以為執法堂會是一個秉公執法的地方,沒想到也是如此齷齪不堪,一人做事一人當。打劫的罪名還好,這宗門弟子自相殘殺這罪可不是處罰那麼簡單,不能讓左辰平白無故為自己受罪,當下道:“打劫的是我,咬人的也是我,跟他無關。”
左辰聽後一愣,卻是一陣舒心,不管今天過不過得去,陳二旦這兄弟他是認定了。
“哼!就憑你聚氣六重的修為,能咬死聚氣八重的吳斌?能打劫聚氣七重的弟子?還想為對方開脫,你二人還不說實話,上刑。”
審判長老話畢,便有執法弟子搬來刑具。
“兄弟,是我害了你。”陳二旦十分愧疚,對左辰道。
左辰苦笑道:“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這是有人暗中操作,怪不得你。”
二人被套上刑具,面如死灰。
“用刑!”
“慢著!”
就在二人絕望之時,一個聲音響起,二人回頭望去,均不認識此人。
來人正是雲海,一來便對審判長老道:“長老,還請手下留情,先把事情調查清楚在動刑不遲。”
雲海開口,知道雲海的來頭,審判長老有些遲疑,倒是旁邊聽審的幾人開口道:“雲海師兄,這還用調查嗎?所有人都指認他二人,難道會有錯。”
雲海沒有看那幾人,只是看著審判長老,要聽審判長老怎麼說。
審判長老看看雲海又看了看那幾人,拿人手短,吃人嘴軟,沒辦法,當下道:“是這二人錯不了,恕老夫不能徇私。”
“哼!黃岐山,徇私不徇私你自己清楚,我就直說吧,這是我師父的意思。”說完之後,雲海看都沒看黃岐山一眼,便將陳二旦二人帶走,卻是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宗主的意思”,審判長老黃岐山身子一震,口中自語,卻是不敢再說什麼。其他聽審的幾人也是心驚,沒想到竟然是宗主的人,一下間額頭冒冷汗,再也說不出話來。
陳二旦二人被雲海直接帶出執法堂,你看我,我看你,紛紛以為雲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