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當是誰呢,我說曼陀山的慶奕法師,我等為何會攻城,具體你該問問躺在下方的南荊城的城主才是。
哼,是他先破壞了你我人妖兩界的規矩,老子可是給了那傢伙看了憑證的,讓他交出金毛犼,他不但不交出,竟還拒不承認有此事,那就別怪我等攻城自己尋找了!”
宏帶著渾厚的聲音,當即開口指責道。
宏這話一出口,前來支援的一眾人修,再次被震驚到了!
他們聽到了什麼?!
這白虎說得可是金毛犼啊!
尤其普陀山的真歷神情不由一震!
金毛犼可是他們普陀山萬年來所尋的聖獸血脈啊,他比任何人都顯得著急,連忙追問宏道:
“白虎,你方才說得可是金毛犼?!真的是金毛犼?它在哪?”
“哼,你問老子,老子還要問問那喬城主呢!”宏眼神帶著微怒轉移話題道。
作為喬雄的女兒喬瑛,在此戰中也僥倖的活了下來。
她渾身多處受傷,暫且還能支撐行走,在見到真歷扶住自家父親飛身而下之際,她也快速的來到了受傷比她還重的父親面前。
她帶著擔憂的神色給喬雄探查了一番身體,發現父親外傷極重,靈氣已是枯竭,此刻極為疲乏,眼簾幾次低垂,似是要入睡一般,可就是生生硬挺著不讓自己陷入昏迷。
喬瑛勸過父親,想讓他休息。
可父親這犟脾氣,只要不見這群妖修離開南荊城,他便不允許自己昏迷過去。
所以剛剛他們的對話,哪怕此刻的喬雄面色蒼白無力,身體萎靡不振,可依舊堅持讓自己保持清醒。
真歷沒想到來了這趟南荊城,居然會得到金毛犼的資訊!
這意外之喜簡直炸得他原本鬱氣的心情,此刻也變得舒暢了許多。
真歷直接飛身落在喬雄身旁,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的神情,對著喬雄問道:
“你怎麼樣?可還能回話?”
見到真歷迫不及待的行動,眾人修自然知曉他這是要問當事人關於金毛犼的情況。
所以,他們雙眼如探照燈似的,極為警戒的盯著前方一眾妖修,可他們的神識,卻一字不落的聽著喬雄和真歷的對話……
哪怕此刻喬雄狀態不太好,在聽到真歷的問話之時,他還是有些氣息微弱的回答道:
“嗯……暫且……無事。”
“那白虎說得可是真的?”真歷問道。
喬瑛見自家父親已經這般情況了,不想讓他在費心神去回答真曆法師的問話。
於是,她便起身恭敬行了個佛禮之後,對著真歷說道:
“稟尊者,在下是南荊城城主之女喬瑛,此事全程下來,在下皆都目睹了,家父如今重傷在身,不易多話。
所以,具體情況如何……還是由在下來說明吧。”
“哦?……如此也好。”
真歷原本信不過這個二十左右的小丫頭,他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喬雄,見喬雄微微點了點頭,這才隨了喬瑛的意思。
於是喬瑛便從這群妖修為何而來?以及它們所顯示的影像內容……還有特意說明了這影像的來源,竟然是溼婆門的人給的……
所以,這影像的可信度……還有待商榷的。
甚至還說明了……自家父親出海尋到她並將她帶回來之後,竟是因溼婆門她才失蹤的!
得知溼婆門的惡行之後,父親便將溼婆門一杆人產除出南荊城。
也正由此,父親便與溼婆門結下了樑子。
可沒想到緊接而來的是西獸山的妖獸們,竟衝著他們南荊城發動了獸潮!
這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喬瑛還特